王飛知道大事不好,雖已經不記得是否酒後亂性,但如今趙菲雪公主活生生的睡在自己的床上和懷裏那自然是跳進黃河也說不清了。
人家乃是萬貴之軀,千金之身,無比高貴的大趙公主,赫然被王飛給“睡”了,這對她來說跟侮辱沒有區別。
恐怕王飛是有十個腦袋都不夠掉的。
王飛謹慎的想把手從公主的脖子下抽回來,然後溜之,也許還能蒙混過關,萬一她醒了,那可就糟糕。
可這手被壓得太緊,王飛努力輕輕的拔都未成功,又不敢太用力,實在是糾結。於是,王飛做了一個很愚蠢的動作,他伏在趙菲雪身上,想用左手將趙菲雪的腦袋抬起一點,然後抽出右手。
王飛輕輕的左手從趙菲雪的右邊拂去,伸入了一點後腦,而王飛的臉卻不得不越來越靠近趙菲雪的臉。然而,當王飛左手才剛剛使力的時候,趙菲雪卻朦朦朧朧的睜開了眼睛。
印入趙菲雪眼簾的赫然是一個男人正俯身在自己身上,而臉緊湊著自己,嘴對嘴,眼瞪著眼。
“啊~”趙菲雪一聲大叫,當場嚇得往後一縮,本能得拉起被子往自己胸口遮掩,然後才反應過來目瞪口呆的望著王飛。
王飛這一舉動,卻是弄巧成拙,自己僅僅隻是想拔出手,可在旁人和趙菲雪眼裏,這明顯是一個‘侵犯’的動作。
趙菲雪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眼珠都快爆出,王飛急忙搖手,卻不知如何開口解釋。趙菲雪雖同樣想不起昨晚的事,可自己一個堂堂公主赫然被一個小士兵給那個了,這簡直比殺了她還難受。
趙菲雪不知哪來的力氣,順手卻是舉起了床邊桌上放著的梵音劍,這把劍之前她也拔過,可是拔不出來,這劍重量可不輕,趙菲雪自然是雙手握劍,直頂著王飛的喉嚨。
王飛哪裏敢反抗,麵對的可不是道家的敵人,而是趙國公主趙菲雪啊,自然兩手當即高舉,投降的姿勢。
“我什麼都沒做。”王飛邊說邊搖頭,可這不說還好,這一說,趙菲雪正怒氣衝天,一副要吃人的樣子,著實把王飛嚇得不輕,王飛自知惹了大禍。
“閉嘴。”趙菲雪劍頂得更用力了,更在王飛動彈不得,腳都快麻了,一絲冷汗順著臉頰而下,趙菲雪本就是衝動的人,這腦子一進水,還真有可能刺過來,到那時,可就死的太冤枉了。
“王教主?”突然門外傳來了喊聲,趙菲雪和王飛同時轉頭,已經聽出是管家小關,要是被小關知道了這事,那恐怕事情就更掌握不了,“不知王教主可知趙公主去了何處?今日丫鬟發現趙公主並非在房間,所以特來詢問。”
王飛轉頭看看趙菲雪,趙菲雪也正好望來,瞪了一眼,趙菲雪雙舉的手有點搖晃,自然力量快耗盡。
王飛本想喊,趙菲雪不在我房間,但一想,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趙公主今早已經出門玩雪去了,我等等便去尋來,你不必擔心。”王飛覺得這個理由很是充分,心中還暗暗得意。
而趙菲雪卻皺起了眉頭,王飛不解,王飛是南方人,下雪在他的故鄉那是奢望,王飛從出生到現在隻看過一次下雪,所以雪在王飛的眼裏,那是件非常happy的事,自然免不得出去打雪仗,堆雪人。
可對於趙菲雪而言,這下雪是再熟悉不過的事了,見下雪就煩,更別提玩雪了,何況她也沒玩過雪。所以,這個理由在她看來,那是啼笑皆非,愚蠢至極的行為。
“好,那多謝王教主了。”可誰知,小關信了。
王飛嗬嗬當即露出勝利的微笑,趙菲雪卻是感覺很不可思議般。不過氣氛頓時輕鬆了許多,不像剛才那麼緊張。
可剛趙菲雪一放鬆,又頓時眉頭緊皺,她就是這樣的女子,衝動,善變,多重性格。
“這事要是別人知道了,我會親自砍下你的腦袋。”趙菲雪咄咄逼人的說道,便一甩梵音劍,拍的一聲,梵音劍當即掉下。
“啊~”王飛頓時雙手捂著下體,滿地滾爬,這梵音劍赫然不偏不正得砸到了王飛的私_處上,這蛋真不是一般的疼。
王飛慘叫連連,連滾帶爬,痛不欲生。
而趙菲雪看了一眼,冷哼一聲,整理了下胸口的衣飾,便悄悄得如同做賊一般出了房。當趙菲雪出門後王飛才長長籲了口氣,頓時輕鬆了萬分,自然蛋疼也僅僅隻是在演戲,演給趙菲雪看自己也吃了點苦頭,好讓她心中平衡。
昨日的把酒言歡的快樂很是短暫,王飛見到仍是蒼白臉色毫無生機的李牧時,卻是無奈。不知自己是否在廝守在這,還是去找神醫公輸涼德。這一日也沒有再見到趙菲雪,不知去了哪。而刀王那個蘿莉沐兒也再也沒有見到。
這鏈王府,除了鏈王,還有十幾來個武家弟子,跟著鏈王的一手下練武,而弟子中雜七雜八的武器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