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拖著疲憊的身軀跟在蓋聶的身後,一堆的疑問充斥著大腦。
蓋聶是敵是友?
為何救自己?
之前那位黑衣人說的刺魂組織又和蓋聶有何關係?和我又有何關係?
蓋聶沒有說話,王飛也不敢問,可王飛最想問的並非這些疑問,而是:大哥,這內功怎麼練的?
看著劍神的蓋聶的一輕輕劍風便把五條粗壯的鋼鐵電纜斬斷讓王飛羨慕不已,更何況那種十萬大軍中來去自如的霸氣,無人敢碰無人敢攔的霸氣讓王飛是羨慕嫉妒恨。
所以,學習內功是王飛現在心裏最渴望的事,然而這到嘴上的話卻被蓋聶搶了先:
“三周後見。”
王飛一愣,什麼三周後?這剛要問發現蓋聶不見了,在王飛眼皮底下不見了?這是何等的輕功。
王飛心道,三周後見?莫非是荊軻和蓋聶之前約定的生死戰?
想到此事,王飛當即一陣心悸啊。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人生如白駒過隙,長平聯軍已敗,這一戰也讓聯軍當即瓦解。
大趙隻得退守邯鄲,而燕楚也隻能回家自保,等待著被滅的命運。
邯鄲一滅,荊軻刺秦的曆史也將正式擺上舞台,王飛自知自己躲不過。
人生得意須盡歡,也許是該在最後的時刻享受下人生吧,這裏離陰陽家總舵便不遠,王飛當即決定回去享受後宮三千佳麗去。
眾陰陽弟子對教主的突然到來即是緊張又是欣喜,隻有那歐陽淩菲還是表情冰冷。
“教主你受傷了?”陰陽弟子很是關切得問。
“皮外傷,沒事。”王飛的外傷已經將外衣染得血紅,不過外傷也是血跡凝結。
“丹兒,帶教主回房洗洗,然後敷上金瘡藥。”歐陽淩菲說話的時候,連看都沒有看王飛一眼,是多麼的冷傲。
王飛心道,你這妮子,遲早征服了你。
丹兒扶著王飛進了石房,王飛很是疲憊,一下子軟在床上便呼呼大睡。
大致才剛睡著,耳邊便傳來丹兒的呼聲。
“教主?教主?”
王飛朦朦朧朧的睜開了眼,這正睡著,便被喊醒,著實不爽,不過一看到丹兒那雙水汪汪得眼睛便沒了脾氣。
丹兒有點後怕,但還是說道:
“教主先擦拭下傷口,我給你上點藥,以免傷口發濃,再休息無妨。”丹兒說話細聲細語,非常動聽。
王飛自從離開薊城已經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何況他是熱血男人,正值年少輕狂的青春。
被這丹兒一細聲細語得招呼,似乎激起了王飛的欲望,突然有種想調戲的衝動。
誰知丹兒卻是主動迎了上來,將那細柔的手伸入
王飛的胸口內,王飛一愣,丹兒卻是解開了王飛的外衣。
外衣已經全是血跡,而內衣卻已經和傷口粘在了一起,丹兒輕輕得拂去內衣。
啊~王飛輕輕一叫,內衣粘著傷口,這脫下來確實有點疼,不由得發出了聲。
“教主,奴婢該死。”誰知丹兒當即跪在王飛麵前,一副很不忍心的樣子。
“傻瓜。”王飛喊了一句傻瓜,對女人要溫柔,王飛伸出一手將丹兒扶起,便自己脫下了內衣,露出了碩大的胸肌,胸肌上卻是傷痕累累。
而丹兒卻是看得有點臉紅,雖然帶著麵紗,但是那種低頭和害羞的感覺卻更是激起了王飛的興趣。
丹兒小心翼翼得用濕布擦拭得胸口的傷痕,擦得很情很溫柔,王飛卻是直直得看著她。這一看,丹兒的臉更紅了。
丹兒擦完了傷口,便緊挨著王飛的胸口開始塗藥,王飛故意靠在了床沿上,身子傾斜,這樣丹兒不得不更將身子傾斜,望著丹兒如此專注的樣子,王飛伸手往丹兒的臉上摸去。
丹兒卻是低頭有點躲避的樣子,王飛輕輕得摘下丹兒的麵紗,一張秀氣清純的美人胚子印入了王飛的眼睛,而這張臉的兩腮已是通紅。
丹兒也是無他動作,繼續上著藥,隻是眼神不敢望王飛一眼,王飛心中很是驚訝,沒想到這陰陽家中一個伺候的丫鬟也如此美得傾國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