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回頭最後望了一眼,並不打算把陰陽和自己的事告知徐夫人,環顧一周,變異手,重型盔甲,奇特武器,鬼斧神工,都是活靈活現的冷兵器。
已經隱隱約約的預感到不久的戰爭將有一支恐怖的鐵甲騎兵,甚至機械化重步兵出現在戰場上,到時毫無爭議的秒殺一切部隊,統一的步伐已經無法阻擋。
因穿了道家的道服,這一路行來,均無人詢問倒也順利,出了這煉器場,是塊比較荒涼的地方,其實更確切的說,這裏幾乎是地下第三層了,因為煉器場明顯又下挖了許多。
這裏荒涼的幾乎跟洞穴沒什麼區別,即不是石室也不是木屋,完全的原始的洞穴,偶爾才有一盞微弱的油燈,勉強維持著一點微弱的光,而越走越漆黑,最終完全黑暗。
什麼鬼地方,王飛心中破罵,似乎這條隧道很久或極少有人穿越。
也不知在黑暗中摸索了多久,‘哢哢’,不知哪個岔路傳來了奇異的聲音,王飛豎起了耳朵,黑暗中貼著牆壁觀察前方岔路的情景。
漸漸的聲音越來越清晰,畫麵也慢慢呈現在王飛的眼前,隻見兩個道家弟子托著一虛弱的女子前行。
“快點走,舵主等著呢。”道家一弟子訓斥道,順便狠狠得踢了一腳,而那已經受盡折磨的女子似乎咬著牙,沒有哼出一聲,然而舉步維艱,寸步難移,每邁一步,似乎全身的骨架都要散了一般,王飛看得心中很不是滋味。
現在哪有空管這閑事,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啊,何況帶著這麼的虛弱的女子逃出去就更難了。
見那三人漸漸行遠,王飛選擇了另外一條岔路而去。可是剛走兩步,王飛停住了,一臉的吃驚,奇怪,為何那位女子如此麵熟?哪裏見過?哪裏見過?王飛破了腦子的想。
天那,原來是她。
這一回想,王飛是不能向前了,此人不救,枉我為陰陽家的教主,更過不了自己的道德底線。王飛當即回頭跟了上去。
王飛緊跟而上,望著女子的後背,有種酸酸的感覺,曾幾何時,自己也和她一樣,飽受道家的折磨,和道家第十舵主江鶴的賬是非算不可的。
此路的出口赫然明亮起來,燈火通明,女子被攆了進去,王飛悄悄向前,身子貼著牆壁,一點點得彈出腦袋往出口張望。
如果說鐵爐煉器場的雄偉大氣讓王飛歎為觀止的話,那眼前的這個空間已經讓王飛懷疑自己是否真的生在夢中。
這裏鋪滿了白布桌,桌上放著形形色色的土質盛器,各種草藥,有人在磨,有人在各種調試,這裏就如同一個化學實驗室,不,更像一個生化實驗室。
他們在做什麼?這是王飛的第一個疑問。而剛才被押解女子已經坐在椅子上,綁住了四肢,睜著不得,而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高大男子正在給她喂藥。
人體實驗?王飛有點嚇著了,這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這是他對戰國科技的底線,王飛徹底淩亂了。
而被當做小白鼠的女子便是木荷。當初木荷,風吟,箭傷,花妮四人跟隨王飛解陰陽之圍,後來王飛不省人事,而他們四人也同樣失去了消息,眾人都以為九死一生,不報任何希望了,原來是被抓來了這裏,成了人體實驗品。
看著木荷那憔悴,虛弱,危在旦夕的痛苦模樣,王飛彷佛看見了日本731部隊一般,這是何其的慘無人道。
王飛握緊了拳頭,體內一股怒火已經醞釀,可現在還不是失去理智的時候。
便在此時,木荷一聲大叫,眼睛充血,瞠目而視,渾身暴筋,臉色扭曲,骨骼咯咯作響,實驗室的眾人紛紛站起觀望,似乎緊張恐懼又充滿期待。
突然之間,木荷左手暴漲,瞬間赫然掙裂了鐵鏈,眾人驚慌,同時王飛也幾乎看見了不可思議的一幕,木荷的左手迅速暴漲,足足比原來擴大的幾倍,單單一隻左手竟然比一個人還大,木荷大喊,似乎已經失去了理智。
卡的一聲,木荷左手抓起離她最近的一道家弟子,那道家弟子當場嚇的尿流,“不不不..”充滿了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