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本少是不會和狗一般見識的,但是今天你咬傷了我家的保安,最起碼得給我個交代不是,既然你說你不是狗,也好,本少就跟你討論一下這個問題。”中君冷冷的說道,“最基本的,你連我們上流人士的禮儀都不懂,和狗有什麼區別?”
話音未落,林帆很是輕蔑的轉過身對著在場的人深深一禮,屬於那種遲到的人應該對主人表達尊重的禮節,那姿勢要多標準有多標準,所有人都驚訝了,心中同時升起一個念頭,這個保鏢不簡單啊。
“嗬嗬,看來我和你中君所說的狗還是有些差別的啊。”林帆笑了笑的說道。
“誰知道你是從哪裏偷看來了!”中君並不死心,鐵青著臉狡辯,他才不相信林帆有什麼太大的見識,是了,這人是李曉雪的保鏢,一定是跟著李曉雪去過某個高端會所學來的動作。
“哦,所以你還想說什麼?”林帆一副我很懂你的模樣輕佻道,“茶道?那天在你家好像論過了,嗯,我想想,既然今天晚會的主題是酒,那我們不如來鬥鬥酒?”
“你這種人,連酒味都沒怎麼聞過和我鬥酒?”中君笑了,這人真的有這麼自大嗎?從小受到的教育讓他才有這種涵養和見識,就算在五大家族中中君的閱曆也是頂尖的,竟然有人要和他鬥酒?
而且如此低賤的人有什麼資格和他說鬥這個字?
“怎麼?不敢嗎?”林帆輕蔑一笑,“沒有那個金剛鑽往自己身上攔什麼瓷器活啊,真的是,小君子,不是我看不起你,你也就能嘴上占占便宜了。”
“你說什麼?!”中君顯然對林帆給他起的稱呼很有意見,頓時憤怒的如同一頭獅子,“不就是鬥酒嗎?說吧,怎麼個鬥法?老子會怕了你一個低等人?”
“嗬嗬,低等人怎麼的?低等人不照樣虐你?”林帆撇撇嘴,“行吧,就用最簡單的鬥法吧,你不是說自己品味獨特嗎?直接告訴我你是聞著酒味出生的多好?嗯,調酒吧,二十八味酒,品原料吧,誰說的對沒有錯誤就算誰贏。”
“你這是在找死。”中君陰惻惻的說道,還別說,他為了提高自己的素養還真練習過一陣子調酒,而且由於環境的原因他接觸的還都是高端酒源,他就不信了,林帆這種垃圾能比的過他。
“如果你輸了,就當眾給老子跪在地上學三聲狗叫,以後見到本少爺要從本少的胯下鑽過去,如何?”中君也是豁出去了,一改往日那種溫文爾雅的態度,顯然已經被林帆給氣瘋了。
“行,你輸了除了學三聲狗叫以後還不能對李曉雪耍陰謀詭計,如何?”這裏人很多,包括五大家族的人也都在,隻是林帆不認識,隻要逼著中君把賭注給確定下來到時候在意顏麵的中君就算對李曉雪出手也得考慮考慮才行。
自大的中君顯然沒想過自己會輸這個問題,不屑的點了點頭大手一揮讓手下的人開始準備鬥酒的事情。
沒多久原料便都準備好了,兩個桌子把林帆和中君隔開五米距離二人隔空向往好似在空中擦出了火花一般。
自古以來看熱鬧的就不嫌棄事大,大家饒有興趣的看著兩個人鬥酒。
林帆掃了一眼桌子上的原料微微一笑,奶奶的,和我鬥,你這純屬是找死,林帆當初在部隊走的方向就是單兵作戰那種模式,既然是單兵,就要打入敵人內部一切全靠自己,幾乎什麼東西都要訓練一下,他的模式和特工之類的差不多,出入這種高端會所是必不可免的,品酒?這世界上估計隻有在土裏埋著的他沒品嚐過,剩下的和喝水都沒啥區別,問問味道都知道眼前杯子裏酒有什麼調料。
見林帆隻是看著桌子沒有動作,中君冷哼一聲,低端人顯然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始了,而他卻如同閑庭信步一般開始了手中的動作。
他對力道控製極為優秀,幾個酒瓶子在自己的手中輪了好幾圈也沒有掉下來,隨隨便便如同跳舞一般自然,沒一會兒一杯調試過的雞尾酒便擺在了自己麵前,而那邊的林帆,依舊在慢悠悠的一點點調試。
“你能不能快點?”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中君很是不耐煩的對著林帆吼道。
“急個什麼,調酒講究的心境,急不來。”林帆眉頭一挑很是隨意的懟了回去。
足足等了十分鍾,林帆才停下手中的動作,相比中君那邊紅色的雞尾酒,林帆麵前這個綠色的酒精怎麼看怎麼讓人反胃。
“可以了。”林帆拍了拍手,“你先來我先來?”
“自然是你先來,我才不信你能品的出來我這酒裏都有什麼原料。”中君冷冷的說道,林帆那綠油油的酒他實在喝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