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帆的話,張曉婉不知道為什麼心中忽然微微有些心疼,說實話她是很同情林帆的遭遇的,但是有些話在她的角度是絕對沒辦法說出來的,搖搖頭跟著上了車,坐在副駕駛剛要安慰林帆一句,哪知道這廝一臉猥瑣的看著自己。
“你還沒說呢,伯父喜歡什麼?”
“滾!”張曉婉翻了翻白眼,發現自己為一個流氓擔心真的很不值得,自己和他的對話永遠不在一個頻道上,剛剛還一臉不屑呢,這會兒伯父都叫上了。
“滾什麼滾,你還沒說伯父家住哪呢,還是去西康製藥?”林帆追問道。
“開車吧,距離我家不遠,既然是上門做客就不用去公司了。”張曉婉麵無表情的說道。
“嘖嘖,不會她家也在山頭上吧?和你家一樣。”林帆嘖嘖稱奇的說道。
“玉茹姐家裏很樸素的,她和她父親都很看不慣鋪張浪費,所以他們家在蘇杭用來落腳的莊園並不大。”張曉婉解釋道。
林帆撇撇嘴,媽的糊弄誰呢?欺負他沒讀過書?都特麼莊園了還反對鋪張浪費?有你們霸占莊園的地盤都夠蓋一個小區了。
算了算了,有錢人的生活他是不會明白的,按照張曉婉指著的方向開著車一路急行。
半小時之後二人來到目的地,看著眼前張曉婉指著的那棟平凡無奇的庭院林帆著實被驚呆了,僅僅是一座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小庭院,就像那種遠離世事自由自在之人所喜愛的茅草屋,比如諸葛亮的茅廬,當然,這地方比茅廬強多了,但是依舊給人一種錯覺,好似裏麵的人早已脫離低級趣味,隻想安安靜靜的享受人生的樣子。
“我就說吧,別帶著有色眼鏡看人,玉茹姐姐他們一家都很反對浪費的。”張曉婉很是神氣的說道。
意外確實是意外,這地方和之前那整座山都被張家包下來完全不同,但是住在哪裏是別人的事情,和老子有什麼關係?林帆撇撇嘴懶得說話大踏步的走了過去。
張曉婉賭氣的跺了跺腳也跟了上去。
庭院的大門是打開著的,似乎是刻意為之,又或者這地方對主人早就知道林帆要上門拜訪。
大大方方的走進庭院,院子內布置很簡譜,林帆卻也沒心思去看了,因為此時庭院中心的一顆柳樹下坐在躺椅上的那個老人緊緊的吸引著林帆的目光,那人隻是靜靜的坐在那裏,但是林帆卻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眼睛,明明他沒有做什麼,卻已然成為了這地方的主角。
半晌之後,林帆才收回自己的目光,”您好。”試探的打了個招呼,躺椅上的人微微睜開眼睛,看向林帆,這雙眼睛,如同星辰一般璀璨,又如同汪洋大海一般深不見底。
一瞬間,之前在張家那種被看透的感覺再次來到林帆心頭,這種感覺很不爽,尤其是被一個男人這樣盯著,如同自己沒穿衣服光溜溜的一樣,這種事情已經是第二次發生了,自己難道氣場就這麼弱嗎?動不動就被人看穿。
“你叫,林帆?”
男人說話的聲音稍微有些沙啞,但卻絲毫隱藏不了其中極具魅力的磁性。
林帆點點頭,“您是玉茹的父親?”
“不必這麼拘束。”男人輕輕的搖搖頭,“今天叫你來,隻是單純的想要見見你,僅此而已。”
林帆咽了口口水,媽的我表現的很拘束嗎?雖然很想硬氣的反駁一下男人的話,但是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
“伯父。”一旁的張曉婉卻沒有林帆這麼拘謹,笑嘻嘻的湊上去抱著男人的手臂開始撒嬌,“你叫林帆來,隻是單純的想見見他嗎?”
“就是這樣。”男人寵溺的摸了摸張曉婉的腦袋,“玉茹在房間裏,你先和她去聊天吧,伯父有些話想對林帆說。”
張曉婉看了看林帆猶豫了一下最後點了點頭走進房子裏,庭院內隻剩下林帆和中年人。
二人誰也沒有先說話,林帆是想看看這老小子到底想幹什麼,自己又不是美女,叫他來在這裏一直看著自己?
“起先老張和我說我還不信,現在看來當年那件事確實沒有那麼簡單啊。”那人好似在自說自話,又好像實在和林帆講述什麼東西,搞的林帆一頭霧水。
“呃,您說什麼?當年那件事?”林帆一臉懵逼的問道。
“像,真的像。”那人依舊在看著林帆,看著看著時不時的點頭,又或者搖頭,“既然是和他有關係,林帆啊林帆,你這輩子注定不會平凡。”
“啊?”林帆一臉問號,“和誰有關係?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