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帆對劍招雖然有所了解,但是中君用劍給人的感覺屬於那種很陰險的那種,你不知道他會從哪個角度來攻擊自己,但是破劍招最簡單的方式就是攻擊劍柄,這是林帆之前在部隊時候一個老師傅交給我自己的。
而且,作為兵刃中的君子,走詭異路線總覺得有些格格不入,林帆認知中的劍法都是屬於那種霸道中帶著威嚴的招式,可能是他見過用劍當兵刃的人也不多,這方麵倒是有所欠缺。
見到林帆想攻擊自己的劍柄,作為持劍者中君當然不會讓林帆得逞,在空中的劍刃稍稍一抖長劍改變方向去刺林帆的手臂,林帆眼疾手快連忙用自己的短刃抵擋,刀劍碰撞在空中形成一絲絲火花極為耀眼,二人的身影交錯而過落在一旁,短暫的間隙之後二人再次同時衝向對方,速度比之剛剛快了幾分,很明顯之前二人都是在試探對方而已。
一時間兵刃的碰撞聲叮鈴作響在院子內奏起交響曲,雖然悅耳,但充滿殺伐。
“夢溪姐姐,你見多識廣,你說這次林帆能贏嗎?”別墅內的李曉雪緊張的盯著交錯的二人對旁邊的夢溪問道,這次和之前幾次完全不同,對方是用兵刃的,一個不好就會見血,萬一林帆受了傷可就麻煩了。
“怎麼?心疼了?”夢溪撇撇嘴笑嗬嗬的看著李曉雪說道。
“夢溪姐姐說什麼呢,誰,誰會心疼他啊!”李曉雪麵色微紅,“你快說嘛,林帆有沒有危險啊。”
“這我怎麼知道?我又不知道林帆的招式是個什麼路數,不過短時間看起來應該不會有什麼麻煩就是了。”夢溪輕輕搖了搖頭,“中君的話我倒是有些了解,他的劍法在同齡中算是出類拔萃了。”
“那豈不是林帆有危險?”李曉雪小臉一白捂著嘴低聲道。
“傻妹子,我不是說了嘛短時間內不會有問題的,那廝昨晚睡的那麼香,估計體力已經恢複了,而且林帆這種人屬於越戰越勇那種,我倒是覺得最好中君給在林帆身上留下點傷痕什麼的到時候和北冥寒戰鬥說不定能占據上風呢。”夢溪無奈的說道。
“夢溪姐姐,你這話前後矛盾啊,為什麼林帆受了傷反而能占據上風?”李曉雪一呆不是很理解夢溪什麼意思。
“你看著就行了,反正林帆這類人和別人都不太一樣。”夢溪咳嗽一聲稍稍掩飾了一下自己的尷尬,這種事情和李曉雪解釋估計也解釋不明白。
李曉雪一臉疑惑,看了看夢溪,又看了看在場上和中君打的風生水起的林帆,她總覺得夢溪有什麼事情一直在瞞著自己。
“玎玲!”
一聲脆響,場上的二人再次分隔開來,林帆揮了揮手中的利刃微微一笑,“中君,我勸你還是拿出點真本事,不然這裏這麼多人輸的太難看的話傳出去豈不是落人口實?你中君丟了臉沒關係,你身後的中家呢?不是說世家都是靠臉吃飯的嗎?臉都不要了你怎麼辦?真替你們中家感到悲哀。”
中君捏了捏手中的劍柄麵色不是很好看,說實話剛剛他已經用出了自己七成的實力和技巧去麵對林帆,哪知道竟然絲毫占據不了上風,而且林帆的路數剛正的很,力道也大的出氣,很是克製他這種走詭異路線的劍法,比如林帆就站在那裏,你明明腦袋裏有無數個陰招卻總覺得自己使出來也達不到目的,打的極為憋屈。
“唉,看來你也就這點本事了,中君,不得不說,你實在太讓我失望了啊,甚至連激起我戰鬥的欲望都沒有,真不知道你這個中家的少家主有什麼用。”林帆搖頭晃腦的嘲諷是,“說真的,真的打起來我估計你連東方雲那小子都不如,最起碼人家戰鬥的方式很直接,你這算什麼?出招之前猶猶豫豫的想刺我胸口又莫名其妙的換到其他地方,還他媽搞的那麼明顯,你覺得老子是瞎的嗎?”
被林帆劈頭蓋臉的一陣數落,中君麵子上掛不住了,怎麼說也是中家的大少爺,被土雞瓦狗給教訓了實在說不過去,提前一口氣硬著頭皮再次和林帆戰作一團。
“少爺,這林帆,是你兄弟?”
不遠處,北冥寒的一個小弟忽然小聲的對自己少爺問道。
“嗯,準確的說他是我老大。”北冥寒點了點頭,“怎麼了?放心,一會兒我和老大戰鬥絕對不會有所私藏,輸了贏了全看天意,如果我贏了,我要帶走李曉雪和李宏宇他是不會阻攔的,當然,我要是輸了,也不會多在這裏逗留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