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沒有理由騙你。”夢溪聳了聳肩吧,“你看吧,攔著你你不聽,現在才後悔,你打誰不好,非要打張家的準女婿,我是沒搞懂你是怎麼想的。”
南宮問天很是憋屈,你這麼牛逼你怎麼不早說啊?看了看那邊依舊在給林帆喂藥的張曉婉他覺得老天爺好像在耍自己。
“林帆怎麼樣了?”見張曉婉喂完藥,李曉雪連忙問道。
“短時間內沒事了,不過這次的傷勢太重了,估計得送到玉茹姐姐那裏才有辦法醫治,能不能醒過來沒辦法保證。”張曉婉咬著牙說道,“天香丸隻能吊住一口氣,必須要快點送過去才行,不知道伯伯還在不在蘇杭,如果不再就徹底麻煩了。”
“那我們趕緊把林帆送過去吧!”李曉雪連忙說道。
自始至終幾個人都沒正眼看過南宮問天,顯然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裏。
“就算是古族,也不能攙和進來的,也就是說現在我還是可以把李曉雪和李宏宇給抓起來,對吧夢溪?”南宮問天忽然說道。
夢溪楞了愣,這個節骨眼上,這個南宮問天還在關係關於神子的事情?
“你不用用張家的身份壓我,說實話我南宮家發展到今天也不怕有人找麻煩了。”看到夢溪那奇怪的目光南宮問天硬著頭皮說道,“再說了,不知者無罪,我要的是李曉雪和李宏宇,和林帆沒什麼關係,我們隻是誤會罷了。”
夢溪擦了擦眼睛,這還是那個風度翩翩的南宮公子嗎?什麼時候變的這麼不要臉了?雖然南宮問天說的話理論上是對的,但是理論是理論,實踐是實踐啊,你打了人家張家的女婿,隻是一句誤會就像兩清了?這是什麼思維邏輯?
“咳咳,張小姐,您可以把林帆帶走,但是請把你身後的李曉雪和李宏宇交與在下,今天的事情就這樣過去了,我也算和林帆兩清了,之後我們見麵還是朋友,如何?”南宮問天忽然笑嗬嗬的對張曉婉說道。
“你在和我開玩笑嗎?老娘已經站在這裏了,你還打了林帆之後還想對我的朋友動手?”張曉婉都被氣笑了。
“不好意思了張小姐,我必須這麼做,那兩個人對我來說意義很大,不,不光是我,他們對我們幾個世家的人來說都很重要,林帆的事情就這樣過去了,他之前羞辱我,我打了他,我們兩清,但是那兩個人你得叫出來給我們處置。”光拿出南宮家貌似嚇不住張曉婉,南宮問天心中有數,直接把所有世家都綁在了一起。
“你想多了,今天我在這裏,你想動我的朋友除非從我的屍體踏過去!”張曉婉冷冷的說道,“再說了你打了林帆,這件事你就打算這樣過去了?”
“嗬嗬,不要意思了張小姐,雖然你們張家強勢的很,但是畢竟你自己代表不了整個張家,再說了我南宮家也並非怕了你們張家,這次還是得罪了,人,我是必須要帶走的,不殺林帆已經算是我很給張家麵子了。”南宮問天搖搖頭直挺挺的往李曉雪那邊走了過去。
其他幾個在場的世家公子見到這一幕總算是鬆了口氣,他們現在還不知道張曉婉的身份,隻是覺得自從這個警察來了之後拿出了天香丸,然後南宮問天整個人就變的好慫,和剛剛那個張狂的公子哥全然不同,現在見他有了下一步動作才鬆口氣,總算南宮問天還知道自己是來幹什麼的。
而於此同時,別墅區的門口正站著兩個麵色紅潤的中年男子,二人皆是風度翩翩一個穿著黑袍,一個一身白袍,雖然歲月在他們的臉上留下了不少的痕跡,但是絲毫阻擋不了他們身上那種身居高位的氣質與成熟。
“我說藥兄,不是說今天走嗎?為何非要去看看那小子?”黑袍男人饒有興致的問道。
“嗬嗬,張兄,我隻是隨口一提,你也沒必要跟著過來啊。”藥兄微微一笑並沒有正麵回答,而是把問題甩到黑袍男人的身上,“還不是和藥某一樣懷念故人罷了,就不要矜持了。”
“得得,和你玩嘴皮子簡直是自討苦吃。”張兄搖搖頭懶得和白袍男人強嘴,“不過看起來我這個女婿日子過的不是很好啊,這麼低端的別墅真的睡得著嗎?”
“低……低端。”藥兄滿臉尷尬,“這和我的房子比已經很不錯了啊。”
“哼哼,你那地方就別說了,很少有比你的茅屋更低端的了,不過當我張家的女婿住這種地方就是丟人。”張兄哼哼唧唧的說道。
“別一口一個女婿的了,以後的事情誰知道呢,別到時候煮熟的鴨子都給飛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那故人的脾氣,八成那小子也會繼承了他的脾氣,到時候吃虧的可是你女兒。”藥兄搖頭晃腦的說道,“我要是你,就把自己女兒離他遠遠的,他們那一脈都犯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