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林帆來到張家之後總是會給藥王和張文龍驚訝,但是這次已經不能算是驚訝了,說是震驚才對。
林帆被扔到藥缸之後的第一天,風平浪靜,也沒有因為堅持不住而跳出來,對於這個結果張文龍和藥王很欣慰,也很容易接受,也就沒有放在心裏。
到了第二天的時候,張文龍早早的來到林帆養傷的大殿門口等待著,就在那裏等著看林帆什麼時候堅持不住出來,畢竟他也算是林帆的前輩,看林帆這架勢貌似自己一天半的記錄要被打破了啊,到沒有別的,隻是覺得這麼輕易被林帆打破記錄微微有些不爽。
足足等了一天,給林帆加熱的家丁來來回回都走過幾次了,張文龍依舊在等待著,哪知道一天過去了林帆依舊在堅持著,這下子張文龍和藥王不淡定了,不是說在九生九死聖湯的浸泡下沒有能堅持兩天的,畢竟天下天才那麼多總有幾個例外的,但是那些人的身軀從小就被各類藥材給打磨過的,能夠堅持兩個並不會讓人意外,要知道林帆根本就沒接觸過這類東西,而且身體也是靠著部隊那些粗糙的手法來鍛煉的,能堅持下去估計隻是憑借這自己的意誌的,這就不得不讓人驚歎了。
而到了第三天一大早,林帆修養的大殿門口便聚集好幾個人,張文龍藥王,以及光頭男和張曉婉,甚至張曉婉的母親也披著衣服站在門口,正當幾個人神色各異的等待著的時候,遠處又跑過來一道身影。
“玉茹姐姐,你怎麼也來了?”張曉婉見到來人之後一愣,沒想到連玉茹都過來等待結果了。
“今天沒事,索性給自己放個假,父親說讓我來看天才我就來了,怎麼樣?天才在哪呢?”玉茹好奇的問道。
“噤聲。”藥王開口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之後轉過頭看向張文龍,“可以了張兄,時辰差不多了,我們進去看看吧。”
張文龍點了點頭,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他倒是開始嫉妒林帆了,對於他們來說,如果林帆能夠徹底吸收了九生九死的藥性那簡直就是曆史性的突破,從來沒有人能夠做到林帆這種地步。
推開門,一行人走了進去。
空蕩蕩的大廳內林帆孤零零的坐在藥缸之中,大殿內之前那股刺鼻的氣味已經淡了很多。
“這是林帆?”玉茹驚訝的看著藥缸中的人,不是她大驚小怪,而是此時的林帆整個身軀都被一層厚厚的類似淤泥的東西給覆蓋住了,除了口鼻和眼睛之外其他都看不清楚。
“大概……是吧。”張曉婉也有些不確定的咽了口口水。
“藥性竟然真的都被吸收掉了。”藥王走過去從藥缸裏拿出一節皺巴巴的蛇皮,顯然是之前那個劇毒無比的毒蛇留下的產物,整個藥缸內的藥水已經幹涸了,從裏麵散發出一股臭味,把目光放在林帆的身上,隻見他身上漆黑一片,覆蓋著粘稠物,藥王用手觸碰了一下,硬硬的,如同一個殼。
“唔,好惡心。”張曉婉和玉茹連忙後退幾步,女人天生對這種東西有種畏懼的感覺。
“張兄,讓你的人接個水龍頭,一會兒準備給他衝一下。”藥王忽然說道。
“呃,藥兄,我怎麼覺得有些不對勁啊,我那會兒出來的時候身上可沒有這層東西,是不是出問題了?”張文龍皺著眉問道。
“你?那是因為你沒徹底吸收,所以才會光溜溜的出來,按照我的分析來講,你最多經曆了九死中的三死罷了。”藥王不屑的說道,“而且你沒發現最後一天的時候林帆連動靜都沒有嗎?隻有享受過死亡的感覺,才有資格體會生命的可貴,早就和你說過多堅持一下,到最後不但不會感受到痛苦,還會很舒服的,誰讓你非要出來?好了,按照我說的做吧。”
“所以說我被我這女婿給打敗了?”張文龍嘴角一陣抽搐。
“隻是天賦上的打敗,不算什麼。”藥王安慰道,“好了,準備一下吧,估計用不了多久他就醒了。”
藥王剛說完這句話,幾個人忽然聽到一聲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仔細一聽,竟然是從藥缸中傳出來的,隻見林帆身上那層殼不知道為什麼竟然開始碎裂,隨著那層殼的碎裂,一片片漆黑的物質從他身上掉落下來,而掉落下來的同時露出一片片晶瑩剔透如同嬰兒般的肌膚,看起來白簪又充滿彈性,足以讓在做的女人們嫉妒的發瘋。
幾分鍾之後,林帆身上的殼徹底脫離,整個人人赤條條的呈現在幾人身前。
“玉茹,小婉,我累了,陪我去休息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