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雅告訴他自己遇見的煩惱,而對方也同樣告訴她那天發生了什麼事:他是一名作家,喜歡在創作的時候什麼也不管,可是他的女朋友是一個非常顧家的人,幫他打理一切,幫他做飯洗衣服。他知道有一個這樣的女朋友是自己的幸運,但是她除了不停的做家務什麼也不會,不明白他的世界,不懂得欣賞他的作品。他們再一起已經九年了,那天他決定跟她求婚,就在那個關鍵的時候他們吵了一架,她發脾氣的時候總會拿他的作品出氣,那天就是以為她把他創作幾個月的作品給撕毀了,他才一生氣就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婚戒扔了下去,然後她生氣把房間裏其他的東西也一並扔了下去。最後兩人提出了分手,女孩提著行李離開了他。
對於一個出於創作階段的作家而言,這樣的事情無不是打斷了他的創作源泉。現在的他十分困惱,快到交稿的時間,他卻還沒完成自己的作品。而卜雅說:“你可打斷了我留在房間打遊戲的心情,如果你不介意,陪我出去玩玩?”
不管對方有沒有同意,就拉著他去了附近的電玩城,這個隻會留在房間碼字的作家,對這裏的一切都是那麼的陌生,可以說完全是個白癡,卜雅詳細的講解每種遊戲的玩法,但是他除了玩兒砸外,也成不了什麼遊戲大師:“大作家,玩兒遊戲不會,喝酒總會吧?”卜雅帶他到了酒吧,點了最烈的酒,沒想到這個大作家一喝酒就創作靈感大發,拉著她不停地講自己的那些創作故事。兩人整整喝了10多瓶酒。
第二天醒來,兩人躺在同一張床上,卜雅頭痛得厲害,這個房間不是自己的嗎,怎麼會有個陌生的男人,掀開壓在她身上的一隻腿,對方在驚嚇中醒了過來:“你是誰?”
“我不是誰!”卜雅敲敲自己的腦袋:“喝酒就是讓人亂性。”她把對方的衣服扔了過去,“才一天晚上大作家就忘了我?”湊了過去。
那個作家好像想起了些什麼,昨天就是再和她喝酒,沒想到發生這種事:“鑽戒?”
“Yes,答對了,”她退回床上,“走的時候記得帶上門!”
作家一臉無語,這還是個女人嗎?出門的時候碰上打掃衛生的阿姨,躲在一邊笑,讓他更加莫名其妙。回到自己房間,摸了摸臉,什麼時候刮得這麼幹淨?用力回想:昨天晚上回到酒店的他們好像走錯了誰的房間,卜雅從人家的廁所裏拿出來一個電動剃須刀,直接拉到公共廁所外麵想給他剃了,遇到一個清潔衛生的阿姨,卜雅居然向她要了一塊肥皂,在他臉上亂塗亂摸,把他的胡子刮得幹幹淨淨。好像她說了什麼,可是他就是想不起來再後麵的事情。除了胡子,連他潔白的襯衣也變成了塗鴉板,上麵各種卡通人物,還附有對白,這是誰幹的?這些事情他幾乎沒有映像。第一次和這麼醉,發生這種事讓他怎麼跟女朋友交代,對了鑽戒還在他的褲兜裏,打開盒子,果然還在。他洗了把臉,看了看日期,他還有一天的時間,他的趕快寫稿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