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何人?這是你關心的麼?操你媽的,給老子殺....”
火煉幫對立麵,為首青年毫無搭理航哥的意思,張嘴破罵一聲,接著其大手一揮,自己整個人首當其衝的朝火煉幫一方奔去。
一百米距離本就不遠,在加上此時火煉幫成員已經全部從土樓裏出來了,隊形如同一條長龍般的站成幾列,如此這般,倒是直接成全了為首青年的一通亂砍。
麵對一片黑壓壓地火煉幫幫眾,青年沒有絲毫懼意,隻見他手中片刀上下飛舞,所過之處,必然有幾個火煉幫成員倒地不起。
要麼一身鮮血,要麼就是口吐白沫躺在地上直抽搐。眼看進氣少,出氣多,活不成了。
同一時間,青年後方的那幫小混混見狀,豈敢閑著,當下舉起手中片刀,嗷嗷怪叫著朝火煉幫人群中殺去。
由於這幫小混混極力想在青年麵前表現自己,一個個誰也不敢偷懶,紛紛卯足了勁,連吃奶的力氣都使了出來。
怪叫著、怒吼著,手中片刀掄圓了,衝著人群中就是一通亂砍、亂刺。反正隻要是見到火煉幫那邊的人,二話不說,上去就是幾刀,見還沒死,在補上幾刀....
一開場,青年這方就往死裏打,完全將火煉幫那邊的氣勢壓製住了,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這幫看起來一副營養不良的小混混,竟然如此狠辣!
其實不然,這完全是為首青年的那股凶狠勁頭給硬生生拉動起來的。
俗話說得好,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就是這個道理。
“呀!!!”
戰場另一側,航哥哪想到對方竟然如此蠻橫?完全不按套路出牌,一句人話不說就開幹,對此,火煉幫上下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草尼瑪個逼得。都給老子殺,今晚讓這幫畜生統統給我有來無回。”
無形中,航哥被對方舉動徹底激怒了,暗罵你他媽隔壁的一幫小雜種,今晚非讓你們統統死在這裏不可。
憤怒之餘,航哥本人也沒閑著,當下從後腰處拔出一把開山刀,然後幾步箭步加入戰團,誰也不找,專找剛才那個一句人話不說就動手的青年。
然而....
航哥的舉動自是未能逃脫青年目光,雖說此時青年正手起刀落的收割著敵方人員性命,但他在砍殺之際,始終保持著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狀態。
眼角餘光瞥見航哥手拎一特大號砍刀,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朝自己奔來,青年不哭反笑,他要的就是這種結果。
“你麻痹的,給老子去死。”
不一會功夫,航哥已經衝到了青年近前,爾後手起刀落,手中開山刀掛著呼呼勁風,對著青年頭顱就是一刀。
刀借人勢,人借衝勢,這一刀下去,力量何止千斤?
倘若青年要是被這刀劈實了,那身子和腦袋鐵定分家不可!
無形中,青年也察覺出對方這一刀不容小覷,但他並未躲閃,而是舉刀硬接!
“當啷!”
瞬間,一陣刺耳的兩刀碰撞聲在其赫然響起,‘當啷’聲不絕入耳,由此可見兩人的力度!
“小子,受死吧!”
見青年還敢與自己比試臂力,航哥忍不住笑了,在道上大家都知道他徐正航的臂力乃出了名的大,然而今晚卻有個不知死活地小雜種和他比臂力,端是關公麵前耍大刀。
不屑中,航哥猛地加大手上力度,想直接將刀刃抹在青年脖子上,屆時自己在猛加一把力,那麼青年的脖頸絕對會被開山刀劃破,到時候,青年想不死都難。
想到此處,航哥不再猶豫,當下發力,連吃奶的力氣都使了出來,看那模樣,勢要將青年斬殺在刀下不可!
隻不過——
他還是太小看青年了,青年的臂力不光不比他差,反而還要比他大上很多。
對壘中,無論航哥在怎麼發力,始終難以增進分毫,手中地開山刀就仿佛被固定在了原地一般,紋絲未動!
同一時間,在看航哥臉色,已經被憋得通紅,顯然是到了強弩之末,力氣已經發到頂峰。
與航哥的捉襟見肘不同,此時青年那張剛硬的臉上並未產生絲毫變色,表情自始至終一致,甚至嘴角處還懸掛著一抹邪魅地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