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東方海岸線露出一抹魚肚白,朝霞遍布漫天,紅彤彤一片,宛如絢麗多姿的火燒雲一般,美輪美奐!
與此同時,辰星也早早起了床,開始了新一天地晨練。
最近一段時間,辰星都會起早出去晨練,要麼圍著公路跑上幾圈,要麼去小公園裏練習吸納吐息和冥想,隨著辰星每日的練習,精神氣顯得特足,畢竟,每次吐息完畢後,均能從他體內排出一些汙穢。
“啪啪啪!!”
安靜的小公園裏,辰星破天荒打起了拳法,隻見他邁步如行犁,落腳如生根,身形快若閃電,時而化作猛虎,凶猛無比,時而化作靈猴,機敏靈活,時而化作毒蛇,刁鑽致命,每一次出手筋骨齊鳴,響聲脆耳。
哢嚓——
隨著一拳揮出,一顆碗口粗的小樹被辰星一記手刀斬斷,隨後辰星緩緩吐出一口氣,而這股悶氣呈現暗黃狀。
而原本緊閉的毛孔也跟著大開,一股熱氣騰騰的白霧從辰星頭頂湧現,籠罩著他的全身,讓他整個人宛如置身仙境一般!
微風吹過,白霧被吹散,辰星身上被汗水濕透,宛如被雨淋過一般!
擦了擦頭上的汗水,辰星舉步走出小公園,之後朝家中趕去。
不一會,辰星來到了家中,之後換上一身黑色中山裝,驅車朝威廉會所趕去。
剛才在回家途中,辰星接到了慕容文山的電話,說有事找他。
對此,辰星雖然不清楚慕容文山找他有什麼事,但也沒有多問,而是答應一聲,說二十分鍾後到。
不多時,辰星來到了威廉會所,在二樓書房中,也毫無意外的見到了慕容文山。
慕容文山還是老樣子,見到辰星第一眼時,便笑嗬嗬的模樣,不曾改變。
“小辰,吃過飯了麼?”真皮靠椅上,慕容文山含笑問道。
“吃過了。”辰星點點頭:“慕容先生,不知道你找我什麼事?”
“其實也沒什麼事。”慕容文山笑了笑,隻是那笑容看起來很怪異。
“小辰,你昨晚上是不是在一家珠寶店裏打傷了人?”慕容文山調整一下坐姿,看似無意的問道。
嗯?
耳畔響起慕容文山的話,辰星愣了一下,不知道慕容文山文山問這個幹嘛?
但不解歸不解,辰星還是在第一時間,答道:“是的,慕容先生,我昨晚的確在一家珠寶店裏和別人發生了衝突。”
說話間,辰星不由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
昨天晚上,在一開始得知賈康裕身份後,辰星的確覺得這件事挺棘手,但接下來在回家途中,辰星卻是將心中懊惱轉化為憤怒。
而且,還是那種滔天的憤怒!
之所以如此憤怒,是因為辰星從唐茜嘴中得知了賈康裕當年在學校中做過的種種惡行。
當然,也包括他對唐茜做出的那件人神共憤的事!
這是兩人在返家途中,唐茜親口告訴辰星的。
在親耳聽聞這一事件後,辰星下意識的將雙拳緊握,眼睛瞪得溜圓,大有回去在暴打賈康裕一頓的衝動。
在辰星看來,這個賈康裕簡直就是作死,連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都能做的出來。對此,辰星認為別說是暴打他賈康裕一頓了,就是直接殺了他都不為過。
隻是——
經由唐茜的極力勸阻,辰星忍了又忍未去找賈康裕算賬,但這筆賬。辰星一直放於心底,暗想下次賈康裕若再敢對他乃至唐茜做出什麼的話,一定不會讓他好過,縱使他是賈平元的兒子也不行。
在辰星的人生字典中,凡是招惹到他亦或招惹他至關重要的親人,那就是天皇老子,辰星也照踩不誤!
“小辰啊!不是我說你,你這次太魯莽了,你知道昨晚上你打的那個人是誰麼?”
與此同時——慕容文山唏噓一聲,口吻中略帶幾分責怪的意味。
在慕容文山看來,目前是全力對付火煉幫的時候,怎麼能在這個節骨眼上節外生枝呢?
對此,慕容文山認為辰星這是小不忍則亂大謀。
畢竟,對付火煉幫之事,不能少了辰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