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張晴這般口吻,老醫生本想在說些什麼,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那就勞煩張總的宴請了!”老醫生含笑說道。
“這就對了嗎!”見老醫生妥協,張晴嘴角處滑過一抹笑意。
之後又將目光投向辰星,意思不言而喻。
“張阿姨,既然你這麼有雅興,那我這個做小輩一定不能爽約不是。”辰星借坡下驢,深知如果不答應的話,張晴一定不願意。
耳畔響起辰星的話,張晴笑了,沒想到前者這麼有眼力價。
隨後,幾人不約而同笑了起來,畢竟張悅和慕容嫣相安無事了,大家心裏都很高興,尤其是慕容文山,長噓一口氣的同時,臉色也變為正常。
他知道,張悅和慕容嫣發生這種悲劇,有一多半責任歸屬於他。
稍後,在自責中,慕容文山首先朝醫院頂樓的高護病房而去。
張悅、慕容嫣被救治完後,已經被護士們帶往高護病房。
眼見慕容文山站起身朝電梯中走去,張晴以及辰星當下明白了前者用意,爾後,兩人交換一個眼神,跟在慕容文山屁股後麵走進電梯。
約莫幾分鍾後,一行三人來到了高護病房。
透過窗戶,辰星發現,此時二女均已轉醒,隻是因為藥性剛剛驅除的緣故,身子骨還比較虛弱,需要靜養上幾天,方可恢複。
“嫣兒,小悅,你們覺得怎麼樣了?”走進病房,慕容文山臉上自責的更加明顯,尤其又見張悅、慕容嫣二女臉色非常之慘白。
沒有回答。
高護病房中,二女靜躺在病床上,眼角微微濕潤,像是剛剛哭過。
對此,可以看出二女都想起了下午之事,對於二女這種骨子裏持有華夏女人保守的觀念來說,這件事是她們一輩子都無法揮之的噩夢!
如今她們腦海中還一直盤旋著下午在塞利威亞酒店裏的‘瘋狂’,還有那淫穢的場麵,雖然當時她們也並不想那樣,但當時欲望已經戰勝了理智,由不得她們自己說了算。
“小悅,嫣兒,我知道你們現在一定很難過,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就不要在想了,好麼?”
眼見二女隻是躺在病床上默默流眼淚,張晴心中驀地一痛,雖然受害者不是她,但她心中的難過滋味並不比二女差多少。
“人生最主要的是要把目光看向未來,而不是活在過去的痛苦之中。”張晴繼續苦口婆心的勸導著。
隻是——
二女還是那副死灰表情,也不回話,隻是愣愣的望著天花板,那雙以往明亮的美目裏,在此刻變得黯然失色。
瞥見二女均一副死灰表情,張晴、慕容文山、辰星三人心中皆不是滋味。
“張阿姨,我們還是回避一下吧,我想悅姐和嫣兒現在需要安靜一下!”
眼看張晴的安慰不起效果,辰星不失時機的站了出來。
要說誰最了解現場情況,那非辰星無疑,他可是親眼領略到當時的場麵,怎一個糜爛了得。
對此,辰星深知二女現在精神上均受到了一定打擊,隻能依靠自己慢慢調整,別人說的勸慰話沒啥大用處。
“好吧,那我們就先出去吧!等到晚一點再過來。”隨著辰星話音落下,張晴沒有表態,慕容文山在一旁符合道。
畢竟,當時他也見到了現場情形。深知這種事需要二女慢慢調整,外人說的話不一定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