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縷陽光通過窗戶照進了臥室,給略帶昏暗的臥室,增添了幾縷光線!
臥室中,隻見一男一女棲身趴在水晶大床上睡覺。
兩人的姿勢極不雅觀,男的側身躺著,女的則直接摟著男人腰際,睡得那叫一個安詳,甚至在女人嘴邊還掛著一抹淺笑,為此可以看出,這一夜,女人睡的很踏實,至少...要比男人睡得踏實多了。
而床上這對男女,不是別人,正是昨晚陷入瘋狂的辰星和張悅。
自打昨晚從沙發上瘋狂完之後,二人便去浴室裏洗了個熱水澡,隨即披上睡衣返回臥室就寢。
隻是——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昨晚上張悅至少達到三次高潮,而每一次,都讓張悅暗呼過癮!
“辰星,幾點了?”
這時,隻見摟著辰星腰際睡覺的張悅睜開那雙美麗的桃花眼,初嚐魚水之歡的她,不管是肌膚也好,還是氣質也罷,均發生了明顯變化。
肌膚細膩無比,臉蛋紅暈密布,眼睛也比以往更加雪亮,怪不得人們常說女人需要性的慰勞,看來這話一點也不假!
而與張悅一樣,辰星也光榮的卸去了他原本處男的‘雅號’!
如今,張悅和辰星都不再是未嚐魚水之歡的雛兒,而是一個真正品嚐過男女間身心相通的過來人!
“八點了。”
與張悅全身散發著精氣蓬勃的勢頭不同,辰星顯得無精打采,為此,倒不是說昨晚上和張悅大戰了幾次就把他累成這樣,而是他在懊悔昨晚上所做的一切。
完事後看見張悅的落紅時,他心中充滿了懊悔,他著實想不到,年齡已近30,而且在娛樂圈中混跡了那麼長時間的張悅,竟然還是一個處女?
這一點,是辰星以往萬萬沒有想到的。
以往在他心中,縱然張悅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但至少....也不應該是一個雛兒!
可事實上,張悅的確就是一個雛兒。
俗話說,女人一生當中最珍貴的東西,就是洞房那天留下的落紅,而躺在自己身旁的這個女人,卻將女人一生當中最為珍貴的東西獻給了自己,自己是不是應該負責?
如果負責的話,那麼唐茜該怎麼辦?是不是要選擇和唐茜分手?
這一宿,辰星都沒怎麼睡,腦海中一直在想著這件事。
“你怎麼了?”或許是辰星的氣息變化影響到了張悅,因此,她輕聲在辰星耳畔問道。
“沒什麼。”辰星自然不會傻到將心中秘密告訴張悅,那樣的話,不僅無法解決根本問題,還會讓張悅徒增傷感。
通過這一晚的身心結合,辰星能清晰的感應出張悅是真心愛上了他,而並非一時糊塗選擇和他發生關係。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昨晚上的一切,都是張悅有意為之。
從一開始,她就想和自己確立男女關係,以及上床一事!
明白這點的同時,辰星自然不會將唐茜的事情告訴張悅,以免又傷害了一個深愛他的女人。
然而——
這也不能怪辰星瞞著張悅不說實情,畢竟這種事擱在任何女人身上,那個女人都會受不了,何況還是張悅這種癡情,以及心靈脆弱的女人了。
盡管,在他心中深處更愛唐茜一點,但如今他已和張悅發生了關係,這是鐵一般的事實!
在辰星的觀念中,他還繼承著老一輩的傳統思想,自己和哪位女人發生關係,那麼就必須要為哪個女人負責。
況且....這個女人還是第一次,那麼自己更要為這個女人負責,不然的話,辰星自己都過不去自己心中那道坎。
“辰星,你怎麼了?你是不是....”
眼見辰星一副無精打采,甚至心事重重的樣子,聰明如張悅,又豈能看不出辰星的變化。
看出的同時,張悅用蓮藕般的手臂支起身子,白皙且光滑的肌膚就那麼暴露在空氣中,但她卻不曾理會,而是楚楚可憐的望著辰星。
在她看來,辰星一大早醒來就這個樣,好比過了五七尚未下葬,那麼他一定有心事,而且心事的原因極有可能就跟自己有關!
或許,他在質疑自己是個隨便的女人。
但自己都將第一次給了他,難道他還在懷疑自己的貞潔麼?
尋思之餘,張悅委屈極了,她突然很想哭,暗罵自己太心急,如果事先知道辰星在乎這個的話,那麼她就不那麼著急和辰星發生關係了。
可是——
如今在後悔也沒什麼用,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在後悔也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