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這結婚三日紅燭不滅的傳統是怎麼流傳下來的?這不是赤果果的讓獨守空閨的人睡不著覺嗎?
最後歎了口氣,柳姍姍放下床簾。
呼呼大睡去也。
隻是在她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身側突然暖和了,淡淡的菊香也好似在她周身迷迭。
怎麼回事?
腦袋裏剛泛起這個念頭,便猛地想到某個可能,柳姍姍霍得睜開眼睛。
朦朧的燭光下,身旁攬著她的男人赫然正是她的夫君。
看到她睜開眼睛,司馬昭然也雙目灼灼的盯著她。
“爺……”她聲音低啞,異常的乖巧無限。心裏頭暗自肺腑,這位爺今兒不是應該在那兩位美人那裏入宿嗎?
“醒了?”司馬昭然睇著她,目光落在她的微微張開的唇瓣上,身下便已然一緊。
柳姍姍低低的咽了口吐沫,身子悄悄往旁邊挪了挪,“妾身不知道今兒爺回房睡……”
“所以,不等爺回來,就自己先睡了?”司馬昭然勾了勾唇,妖孽般的臉上帶起一抹邪魅。
柳姍姍心口一滯,額頭上隻頓時浮現出一顆豆大的汗滴來,她扯了扯嘴角,眼裏強擠出一絲晶瑩,“……是妾身的錯,妾身這就伺候爺歇息。”
她嬌弱的挪開身子,抬手覆上司馬昭然身上已然半解的外衫。
隻是觸目處,那白皙的鎖骨幾乎已經顯露半敞,根本就是妖孽十足。柳姍姍咬住唇角,暗罵自己怎麼就讓這個人給色誘了呢?便隻讓自己的目光盯著那衣襟上的金絲繡紋,隻是小手剛放到司馬昭然的衣服上,便被司馬昭然一把抓住,
“你喜歡他?”這聲音聽上去就像是捉奸在床。
誰?
柳姍姍一僵,腦袋裏快速的回閃著這句話的由來,小臉上不自覺的茫然,“妾身不知道爺在說什麼?”
“不知道?”司馬昭然輕哼了聲,一抬手就把柳姍姍壓在身下。
柳姍姍的手搭在自己的衣衫上,卻是欲哭無淚。
便是她這般嬌柔黛玉般的楚楚可憐,也已經把衣襟脫到肩膀了,再脫下去就真的春光大泄了。
難不成今兒晚上她真的要交代了?可是,她真的是不甘心啊!
下一刻,她猛地抬頭,嬌柔的麵上已然布滿了淚痕,“……爺,妾身不潔。願以死謝罪!”
幾若痛徹心肺的聲音登時從簾帳內傾瀉而出,那聲聲痛楚便是最鐵石心腸之人也不免心生疼惜。說著,柳姍姍抬手便扯下頭上僅別著的一枚簪子,就要往自己的脖子上刺去。
電光火石之間,便聽到一聲清脆響聲,那個簪子便落到簾帳外,
“你做什麼?”男人大喝了聲,麵前的女人便已然入懷,用力之大幾乎掐斷了她的小腰。
隻轉眼,但見紅紗簾帳漫天飛舞,嬌柔梨花的女子埋在妖孽俊美的男子懷中,便似唯美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