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皇是故意的!”最後,柳姍姍憋出這樣一句話來。
司馬昭然嘴角吟出一絲笑意,麵上些許不齒,“我父皇?”
“……呃,父皇,父皇,咱們的父皇!”柳姍姍忙訕訕,轉頭衝著他露出一個嬌媚無邊的笑容。
她離開的時候,他不在王府裏。就是有人趕緊的把她進宮的消息告訴他,也已經是晚了。
所謂牽一發而動全身,就是皇城之內的任何事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盯著,何況關乎他呢!
柳姍姍霎時心頭一暖,抬臂攬上了跟前這個男人的脖頸。
他怕她出什麼事。可她也何嚐不是怕他會出什麼事。
雖說他是皇子,更還是眾人眼睛裏不被喜歡的,可是她卻知道,而且很多人也清楚的很。
他不是不被喜歡,而是太被喜歡……
柳姍姍的想到一件事,趕緊的趴到車窗那邊往外看去,但看到這車窗外竟是一片的平整田園。
難怪剛才覺得這車馬搖晃的厲害……可什麼時候,竟然已經駛出京城了?
麵紅耳赤之餘,柳姍姍的腦袋裏倒也存著幾分理智,“你……是不是想要避開什麼?”
聞言,司馬昭然身子一歪,直接慵懶的半躺在身後的靠墊上,“娘子怎麼會這麼想?”
柳姍姍斜睇他,腦袋裏飛速旋轉,“……其實,也不過是我猜測,下棋的時候,父皇百般相讓,當中不乏是想要看我的棋藝,可最重要的是,父皇是在等你吧……”
……不然也不會在那個首掌太監說了“安樂王爺到”之後,那位老人家立馬就不下了,還說等會兒就讓你們回去之類的話。然後又和某人說了好一陣子的話,讓她在外麵等著時候……那個忐忑。
聽了她的話,司馬昭然嘴角漾出笑意,抬手在她的腦門上輕彈了下,“難怪你能和父皇下那麼久的棋!”
“嘶”
腦門上確是一點兒不疼的,柳姍姍卻還是裝模作樣的扶著自己的額頭,“爺,人家好痛的!”那嬌柔細語,更是讓人的骨肉都瞬間酥了幾塊兒。
司馬昭然啞然,抬手把她再度壓在自己身下,佯怒的瞅著她,“竟然現在還在生氣?”
“生氣?什麼生氣?妾身不明白!”柳姍姍眨眼,再度無辜狀。
司馬昭然抿唇,大掌直接沿著她身下的衣擺就滑進去,直接碰到她最裏麵的褻褲……
“啊”柳姍姍驚呼了聲。
靠的,這個無時無地不在發情的家夥!姑奶奶今兒月事啊!!!
“知道怕了?”就在她幾乎要咆哮的時候,司馬昭然附在她的耳邊低低的哼了聲,“要是你再不聽話,爺才不管你什麼月事……就在車上要了你!”
柳姍姍,“額……”
麵對淫威,再聰明的女子也不能勇敢前進!
車馬終於停了下來,柳姍姍從車馬上下來,看到眼前的情形,眼中登時一亮。
這是莊園啊!
這是赤果果的古代莊園啊!
好大,好大一片的宅子,雖不過是簡單樸素,可不遠處的牛羊駿馬,還有園子裏迎出來的那些個家仆園丁都讓她覺得一個個淳樸的緊。
“王爺,您來了!”為首的那人笑眯眯的過來對著她身邊的男人躬身一輯,隨後轉頭隻看了她一眼,就又是一輯,“見過王妃!”
“你認識我?”不等身邊的男人介紹,柳姍姍驚訝的問道。
那人微微一笑,“屬下見過王妃的畫像!”
畫像?
柳姍姍立刻想到那天那個人在書房裏畫的那個畫像,回頭緊緊的瞪了身後的某男一眼,某男一愣,隨後反應過來,俊臉上一黑,過去彎腰就把她給抱到了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