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大的玄黃台戰場,劉青根本就不是寧白的對手,節節敗退,無法抵擋。劉青越打越心驚,他怎麼也沒想到,對方竟然這般生猛。
砰的一拳砸來,劉青麵色大變,寧白的肉身強悍,是眾人都知道的,隻要被黏住,必定會被對方的肉身碾壓,而此刻,他就是如此,這一拳落在了他的胸口,劉青整個身子倒卷,噴出大口鮮血,摔進了人群中。
寧白拍了拍手,笑著說道:“不錯,有兩下子。”
隨後,便將那圖鑒撿了起來,翻開掃了一眼,立刻眼神一亮,這竟然是一本關於對敵戰鬥的經驗之談!
要知,這圖鑒可是出自前賢之手,價值連城,肯定對戰鬥有極深的領悟。
“我來與你一戰!”
就在這時,人群中,又有人躍上了玄黃台,出手就是大神通,劈天蓋地轟殺出手,絕對的暴力。
那是一個巨大的風眼,周圍風暴大漲,淩厲的風刃好似劍氣般,密密麻麻,連空氣都可切割開,恐怖無比。
“絞殺!”男子低喝,抖手間,密密麻麻的風刃形成一張又一張巨大的網,眾人毛骨悚然,這要是被束縛,肯定不會好過。
“轟!”
山河騰空,氣勢磅礴,宛如真實般,重億萬鈞,奔流的江河咆哮,形成一掛星河神瀑,壯觀無比。
寧白抬起大山,抖手擲出,砸向風眼,所過之處,轟鳴作響,宛如大山活動,巨大的山石滾落,發出沉悶的撞擊聲。
這男子神色駭然,雖然知道這山嶽是道法凝成,可這也太真實了,他背脊骨發涼,忍不住發顫。
風刃如脆弱的玻璃,全部粉碎,男子大驚失色,急忙倒退,轟的一聲,山河就撞在了風眼上,立刻爆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霞光迸射,這是道力的較量!
男子悶哼,踉蹌退後好幾步,強忍著一口鮮血不吐。
“他怎麼會這麼強!”觀戰的眾人駭然失色,一擊而已,就壓得一個命門高手抬不起頭來。
原本玄黃台上決生死,不過寧白並不覺得他與這些人之間,有什麼生死仇恨,故此並沒有下殺手,緊接著,又有命門境弟子上台,不過依舊不是對手。
“砰!”這弟子倒飛,一拳都抵擋不住,慘叫著噴出鮮血。
“恥辱啊!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啊!堂堂紫天門,難道就沒有一個命門境弟子是他的對手麼!”有人大吼,怒目圓睜,很想上台一戰,打壓對方的囂張焰火,隻可惜許多人的修為並不是命門境。
“不是去請了季師兄了嗎,他人呢?”
“對,隻要季師兄出手,一定可以碾壓此子。”眾人紛紛議論,在人群中搜索著身影。
隻可惜,人群中並無季少東的身影,一時間竟然無人再上台……
“沒了麼?,沒了本少可就要回去了,師姐還等著我呢。”寧白笑的人畜無害,潔白的牙齒更為燦爛。
眾人牙根癢癢,怒罵道:“你囂張什麼,不就是贏了幾場嗎,季師兄一出,你算的了什麼!”
“就是,季師兄一出,你連個屁都不是,單手鎮壓你。”
眾人覺得窩火,來了這麼多人,竟然有一大半,不屬於命門境,就算贏了也不光彩,還有一群人,在見證了寧白的生猛後,卻是猶豫。不敢上前一戰,覺得之前上台的人都比他們自己要厲害的多,但還是敗了,他們自己就更不用說了。
“沒人的話,本少就要回去了,師姐還等著我吃飯呢。”寧白掏了掏耳朵,很是欠揍模樣。
眾人那個憤怒,滿身怒火,就是噴發不了,憋屈不已,隻能眼睜睜看著對方賣弄騷姿,無比的猖獗,一副鼻孔朝天,仿佛舉世無敵了般,偏偏還拿他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