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蛇,生有羽翼,無足,正殺氣滔天的衝過來……
“神獸螣蛇!”
寧白麵容扭曲,嚇的魂兒都沒了,這可是螣蛇,十分凶殘,被它逮住隻有死路一條,就是門主級的修士也不敢挑釁!
二人一路狂奔,專門往人多的地方衝,然而那條螣蛇就死跟著他二人,嚇的山裏的修士心驚肉跳,一些人直接嚇癱了。
幸好最後還是擺脫了,二人大口喘氣,身上的衣服都濕了,太可怕。
“咦,那是啥!”寧白雙眼放光,盯住了一顆潔白的、巨大的蛋!
聞言,史之然也望了過去,睜大了眼睛,要看個仔細。
寧白走了過去,手指敲了敲巨蛋,可就在這時,史之然大吼一聲:“快跑!”
轟!
然而還是慢了,天空投下一片巨大的黑影,籠罩整片山林,那是一隻巨大的神禽,雙翅一展,足足有九丈寬,俯衝而來,發出戾鳴。
一股強烈的風暴席卷天地,參天古木都差點被吹斷,風暴如刀,卷向寧白,十分可怕。
“噗!”
寧白直接被掀翻,大口吐血,來不急躲避,對方的速度太快了。
史之然臉色黑的比黑鐵鍋還黑,怎麼老是遇到這些強悍的神獸,還要不要人活了!
鏘!
他一把抽出闊劍,猛的斬出一道劍氣,要抵擋那神禽。
劍氣長達數百丈,凝聚了史之然一身的精氣神,將山峰都劈成了齏粉,將大地都一分為二,將天空都象似劈成兩半,威力恐怖。
然而,那隻俯衝而來的神禽雙翅一展,劍氣寸寸瓦解,隨後神禽猛的拍出大風,史之然慘叫一聲,整個人身子與闊劍直接翻飛了出去,撞在了遠處的山峰上,吐血不止。
寧白剛爬起來,就見那神禽揮翅橫擊而來,寬闊的翅膀如劍還要鋒利,一拍古木成為兩半,勢不可擋,便是一座山,都能橫斷,更別說寧白了。
他快速的取出石碑,也不知道能不能抵擋的住,迅速擋在了身前,伴隨著轟的一聲,寧白整個人飛了出去,滿身是血。
石碑無恙,連一絲痕跡都沒有留下,堅固不朽,可寧白就慘了,被石碑反震的力量擊成了重傷。
史之然衝了過來,提著寧白就跳下了山崖,噗通一聲紮進了大河裏,二人撿了一條命,那神禽並未追過來。
“你咋樣?”史之然急迫問道。
“死不了,這下沒事兒了吧,我們怎麼那麼倒黴啊?”寧白都無語了,他拿出石碑看了看,深怕石碑被那神禽毀壞。
“你這石碑真硬啊,連那扁毛畜生都沒能留下丁點傷痕!”史之然瞪大了眼珠子。
這石碑之前寧白就拿出來用過,他也看見了,石碑上雖然有裂痕,但卻不是那神禽留下的,並沒有新的痕跡,讓他非常震驚。
寧白也好奇啊,這石碑的堅固程度一次次超乎他的想象,隻是不知道這原本上的裂縫,又是誰留下的。
要知道,那神情絕對超越了門主級,雖然不是全力一擊,但也足以震世了,然而卻沒能在石碑上留下半點痕跡。
而寧白撿到這石碑時,就存在幾條裂縫,這留下裂縫的人又是如何的恐怖?
他二人無法想象,那絕對是一個超級強者!
“不過,你這石碑有點眼熟啊……”史之然開口,二人沒有急著走,而是躲在水裏療傷,此刻他蹙著眉頭,喃喃說道。
“你見過?”寧白反問。
“這上麵的碑文雖然我不認識,但好像在哪裏見到過,隻是一時間想不起來了。”史之然攤了攤手,沒能想起來。
寧白失望,這石碑是他在具象山裏撿到的,上麵的碑文他也不認識,起初留著,根本就沒有想到會保存到今日,上麵的碑文,才是他想要洞悉的。
然而,上麵的碑文就連千鳴也不認識,非常古老,超乎了想象。
“這上麵的碑文該不會是一篇絕世經文吧?”史之然愣愣道。
寧白也怔了怔,手掌在石碑上摩挲,搖了搖頭道:“多半不是經文……”
說它不是經文,寧白是不相信自己的運氣那麼好,母經他得到了一卷,虛皇經他得到一卷,要是再得到一卷絕世經文,這氣運也太逆天。
二是因為母經作為最古老的經文,他都能理解,逐漸深透,這上麵的碑文又不是符文,他壓根就參悟不了,就算是古老的字體,能古老過母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