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姐!馬瑞玲!堅持住!”
毛辟將我放在地上,用手使勁按壓我的傷口,可那鮮血依舊像是不要錢一樣流下來。毛辟急了,眼淚止不住流出來,哭得像個孩子。
可惜我隻能沉沉昏睡在黑暗之中。沒有任何感知觸覺。
“為什麼啊,為什麼血止不住,馬大姐!馬大姐!”
毛辟絕望呼喊著,隻能眼睜睜看著血液流逝後,我那張灰土色麵容和抽搐的身體。
他俊臉猙獰一起,用沾染粘稠鮮血的手擦幹臉上淚水。他一咬牙,站起來雙手合十,似對我說又似自言自語般道“如果,使用了這個力量,那我就再也回不到現在了。”
毛辟看了看我,最終醞釀氣力。一瞬間,一股子黑色煙霧圍繞在他身上,相互纏繞,相互排斥,發出茲茲氣流流動聲響。不久,他本是黑色頭發漸漸從根部到尾部全部變成銀白色。
冷風與熱風交替環繞,風流吹動,震得大地顫顫發抖。陰冷得很。
他慢慢睜開雙眼,一雙紅色瞳孔冰冷異常凝視躺在地上的我,隨後,彎下腰把手放在我腰腹之上,一股氣流進入傷口之中,那傷口竟然奇跡般慢慢愈合,最終,完好如初。
“馬大姐,活下去吧。”
毛辟抖動櫻唇,一雙獠牙漏在空中,似乎察覺到時麼,本就陰冷眼眸中全是戾氣,他忽然之間低垂眼簾,暗道,力量一旦泄出,這群老鼠就會用最快速度趕來。
他冷笑連連,不緊不慢對他身後冷到“你們放過她,我就跟你們走。”回到那個讓人惡心的黑暗世界...
“你身為毛家的牲畜,竟然敢提出要求?你既然敢隱藏力量逃出來,便知道回去的後果是什麼吧?”
不知何時兩個人影從牆中走出來,他們身穿黑色鬥篷,頭戴黑帽,看不清臉。
“我的要求隻說一遍,難道,你要與我打一架嗎?”
毛辟渾身散發出逼人霸氣,整個空間都在顫抖,兩個黑衣人明顯有一瞬間滯留,相互遙望一下,從身體中拿出一條長鐵鏈,靠近毛辟將他鎖住,向他吐了口口水說道“畜生,回去在折磨你!”
黑衣人冷哼,一巴掌扇向毛辟,他嘴角流出鮮血,身體由於重心不穩而倒地,發出一聲悶響。而那兩個冷冷笑了幾聲,最後拖著他就走進石頭之中,消失了。
“玲玲,喂,冷冷你醒醒啊!”
我的身體仿若羽毛般輕撫空中,無邊無際,恩怨情仇什麼也感覺不到。就這樣在黑暗世界裏來回飄蕩,感覺過了好久好久,就以為我的意識要完全消失時,臉上傳來劇痛,接著身子一沉就聽見蘭蘭呼叫我。
“我....”
我扶著腦袋想起什麼馬上去看我胸口上,讓我震驚的是竟然是一片平坦,沒有任何傷痕...這怎麼可能,我明明被那個男人捅破了胸口。
“玲玲你沒事就好,話說你看見毛辟老師了嗎?我們把小鬼引出來接著跟他來到這裏,他說危險就不讓我進來。可是他人呢?”
提到毛辟我心頭一緊,在我昏厥最後一瞬間我看見他了。
“小鬼。”我低垂眼簾冷聲吐出兩個字。蘭蘭果真臉色一白,對我說她已經知道我身世,毛辟告訴她了,並把如何救我的也詳細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