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陽光好,藍天白雲飄。
辛勤的黃毛年輕人,在謝君巡別墅門前的花園裏,一陣勞作。
他忘記了昨晚耕耘的一晚,甩開了一夜女人,走出了謝少爺的六星酒店。重新做人還是一個好少年。
他擺弄了一番青草,再撥弄了一番繁花,他覺得自己身心被自然一陣洗滌。已經做好了麵對純潔一枝花謝君巡了。
他輕車熟路地爬到了謝君巡別墅二樓的陽台,再悄無聲息地非法闖入謝君巡的家。
不久主人回來了。
季邵安眼睛一瞪:“在我家裏讓我騰地方就算了,女人居然還給抱回家來了!”
眼見著謝君巡一步一步往二樓走,季邵安一著急躲在門後。
“季邵安!”謝君巡揉著太陽穴十分不耐煩。
“天啦!謝君巡原來你是個變態。”季邵安警惕地左搖右看,“裝了攝像頭的吧。”
一件沾了泥土的風衣被扔到了季邵安腳下。
“嗬嗬。”謝君巡冷言冷語地笑了兩聲,“覺得衣服礙手礙腳爬不上去,就索性扔了嗎?”
家庭醫生還誠惶誠恐地跟在背後,謝君巡揉著額頭十分疲憊,忽而他的眼神一抬,麵無表情地說道:“醫生,除了開顱之外,能不能看這女人腦子有沒有問題。”
醫生一愣,謝君巡歎了一聲氣回房了。
一針一服藥醫生走後,鹿靈睜開眼睛,卻覺得自己還在發夢。
這是哪裏?寬敞的別墅客廳,落地的玻璃大開,陽光刺眼地逼近了整個院落,一兩個搖椅放置在花園裏,映襯著綻放的花瓣。
好美的房子。
鹿靈揉了揉眼睛,記起來了是昨晚酒會,富二代的別墅。她眯著眼睛看著陽光,和著美景一片寂靜,她靠在沙發上,小腿上還有懶洋洋的陽光。
好美的夢。
一張男人的臉立在了鹿靈的麵前,黃色的短發立在頭頂上,卻不像是張牙舞爪的刺蝟。男人的長相顯得輕浮,飛揚的眼角,勾起的薄唇,但是這些都不妨礙眼前的黃毛是一個略顯陰柔的美男子。
啊。是昨晚酒會的結款人,富二代季先生。
鹿靈的眼睛一耷拉,不知道為什麼會夢到這季先生。
而季邵安也認出了鹿靈:侯戚戚身後的白裙子女人。哦。昨晚在浴室裏麵的女人,是你啊。
季邵安輕蔑一笑:長得不錯,動作迅速,一晚上居然就能把我們謝少爺給辦了。厲害,厲害。
鹿靈讀不出季邵安如此情緒,隻覺得頭腦暈沉還想再睡。
“喂。”季邵安不輕不重一巴掌,打在鹿靈左臉上。
鹿靈緊皺著眉頭再睜開眼睛:這夢連痛覺都這麼真實。
“其實我佩服你們這樣的女人。”季邵安一陣善意純潔的微笑,“你們目標明確,得你所得。相比於正大光明的外圍女,穿著T恤露出大腿看似良家女人,卻更是防不勝防。”
“做個夢而已,連個陌生人都跑出來說教。生活累,連夢裏都累。”鹿靈一陣皺眉,搖頭晃腦地嘟囔道。
季邵安可沒有體貼知心,他隻讀到了不尊重。
他笑容盡失,反手又是一個巴掌。
“!”鹿靈感覺不能忍:生活裏憋屈不能發瘋,在夢裏總不用忍耐了吧。
“有病吧!”她一躍而起,隨手拽起沙發上的灰藍色靠枕,便朝季邵安扔了過去!
季邵安有耐心,可是那隻針對他的鐵哥們兒謝君巡。
他的臉色一黑,接住了靠枕往地上一扔,身子一探伸到了鹿靈的麵前去,右手一來掐住了鹿靈的下頜,鹿靈一陣吃痛卻掙紮不開。
“喂。”季邵安的眼睛半睜,“你真的以為,反抗富少博取關注這一招,真的會奏效。”
鹿靈的眼神一斜,隻覺得:這季公子果然傻不拉幾,自我意識過剩,滿腦子都是被害妄想。
鹿靈的下頜還被季邵安緊緊拽著,她感覺後頸疼痛,卻掙紮不出男人的蠻力,她無奈地說:“富二代,是,所有女人都應該圍著你們轉,因為婚姻可以改變她們的後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