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點酒，沐桑的興致開始高起來，拉著莫蘇凡的手，從夜市的街頭一路往下走。
每經過一個小攤，看到想吃的，就開始點餐。
莫蘇凡一臉無奈，把幾張零錢塞在沐桑手裏，免得沐桑一雙油膩的小手在背包裏找來找去。
沐桑很自然地接過零錢，豪氣地跟攤主買了幾樣小吃，邊吃邊往下一個小攤走。
到了下一個小攤，沐桑又胡亂點了一通，莫蘇凡則負責把食物消滅幹淨。
一切仿佛那麼自然，一個買，一個吃。
“蘇凡，你說我們要是這幾年一直在一起，還會不會那麼開心？”沐桑因運動而微紅的小臉看著莫蘇凡，清澈的眼神裏因醉意流露出久違的愛意。
緊緊一小半瓶啤酒，沐桑就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
莫蘇凡看得不真切，不敢看定沐桑眼裏的愛意，“桑桑，你說什麼？”
“你過來。”沐桑勾勾手指，踮起腳尖湊向莫蘇凡，沐桑176的身高，在莫蘇凡187的身高上根本占不了優勢，粉嫩的小嘴微微親上莫蘇凡的嘴角，輕輕地擦過，伸出小舌在莫蘇凡的嘴角上舔過。
莫蘇凡渾身微微一顫，僵硬得不能動彈。
沐桑“嗬嗬”地笑，“蘇凡，剛剛你嘴角有油跡，嗬嗬。”清脆的笑聲慢慢在空曠的街道上傳開。
莫蘇凡雙手扶住沐桑的肩膀，低頭想吻上沐桑。
沐桑微微一閃，戲謔道，“我嘴上可沒有油跡，我擦得很幹淨了。”
沐桑邁開小步走在前麵，莫蘇凡還愣愣在原地，沐桑這樣算什麼？欲擒故縱嗎？
不過，自己有什麼理由留住她呢？
沐桑在前麵大喊，“莫蘇凡，你還送不送我回家了？很晚了。”
莫蘇凡立刻小跑到沐桑身邊，在沐桑身邊慢慢走著，沒有去牽沐桑的手。
“莫蘇凡，你背我到第二個路口，我唱歌給你聽好不好？”沐桑看著微微閃躲的莫蘇凡，小手揪著莫蘇凡的衣服。
莫蘇凡的雙眼有些哀傷，“桑桑，為什麼？”
為什麼，你要帶著我重溫我們的過去。
每一點，每一滴。
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與我嬉笑。
明明已經分手了，明明是我不好，為什麼你還要笑臉對我？
這樣折磨我，你開心了嗎？
沐桑的臉上還是浮現著笑意，“蘇凡，你背我到第二個路口，然後送我回家，我就告訴你。”
莫蘇凡微微鞠下身子，示意沐桑上來。
沐桑向後走幾步，小跑著衝上莫蘇凡的背，雙手同時摟緊莫蘇凡的的脖子。
“嗬嗬，蘇凡你記不記得第一次背我是什麼時候？”沐桑使勁勒了一下莫蘇凡的脖子，興奮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