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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馮孝要是繼續撒潑打滾耍無賴的話,估計在座的諸侯沒有一個人會看得起他,無奈之下,馮孝隻能咬著牙齒,聲音從牙縫中傳出來說道:“這一局,是郭太守的神箭手贏了!”
陳矯倒是很光棍,攤開雙手表示自己認輸,他不急,畢竟郭琇隻贏了一場,在下一場的騎馬砍殺當中贏回來便是了。
既然馮孝和陳矯都低頭認輸,郭琇也裝模作樣地站起來,向馮孝和陳矯抱了抱拳,嗬嗬一笑地說道:“承認,承讓!”
雖然郭琇看起來有些虛偽,但他的一舉一動都十分符合禮儀,讓人找不到碴子出來,馮孝和陳矯可是世家子弟,雖然心中不願,但還是回了站起來回了郭琇一個禮。(古人重視禮節、禮儀,就算是生死仇家,在互毆之前都還會點頭彎腰,表示自己是講禮儀之人)
丁允看在眼裏,讚賞地點了點頭,似乎在誇耀郭琇懂禮節知進退。郭琇亦是對丁允抱拳一笑。
“此時的天色不早了,丁將軍,是否趕快進入下一輪,馬上功夫的比試呢?”
陳矯急不可耐地說道。
丁允看了看天色,隻見天空一片茫茫陰灰,飄雪漸大,便說道:“陳太守說的是,時間匆匆流逝不止,我們就繼續比試下一輪吧!”
“請各位跟我移座,我們去馬場那邊比試騎術和馬背功夫!”
孫濟說完,便起身領著諸侯向西郊馬場那邊去。
除了陳矯這個腎上腺激素分泌過剩的家夥縱馬狂奔之外,其餘的諸侯都坐馬車前去西郊馬場。
郭琇也是坐在馬車之中,以他的內力體魄,就算是再冷的寒冬,他也一樣可以縱馬狂奔,不受一點影響,但此時為了低調再低調,便與唐雙、胡儀一同坐在一輛馬車當中。
“阿琇!下一局,你準備如何應對?”
胡儀輕笑地看著郭琇。
“哦?儀之,難道你有妙策?”郭琇驚奇地說道。
“妙策倒是算不上,我想向你推薦一個人!”
“誰?”
“慶鐵骨!”
“慶鐵骨?是你身邊的那個侍衛嗎?”
郭琇顯得有些驚訝,一直跟在胡儀身邊的那個身材中等偏瘦的中年漢子,郭琇不是沒有注意到他的不凡之處,而是奇怪胡儀為什麼要將他推出來,那個人可是一直對自己不太感冒啊!
“他跟我亦師亦友,我的那一招半式,就是他教我的!”
胡儀一臉嚴肅地說道,看來他很是尊敬這個慶鐵骨。
郭琇不由地抱歉道:“對不起,儀之,我不曉得他是你的授業恩師至交好友,若有冒犯之處,請你原諒!”
“無事的,鐵骨他不會因為這種斤斤計較的!”
“但他可是你的朋友啊,讓他來幫我,會不會有些不合適?”
“阿琇,我和你是朋友嗎?”
“那當然!”
“如此你還顧忌什麼?”
胡儀輕輕一笑,不僅表示自己是郭琇的朋友,也提那個慶鐵骨向郭琇轉達善意,以他的聰明才智,自是知道慶鐵骨先前對郭琇並不感冒,甚至有些怠慢,所以他要補救這一隱患,畢竟郭琇他可不是一般的人物,慶鐵骨要是得罪深了他,想必沒下場。
既然胡儀都這樣說了,郭琇便輕輕一笑地說道:“好,就讓他上場吧,鐵骨……鋼筋鐵骨,好名字,夠霸氣!”
見到郭琇答應不上場,唐雙心中也是挺高興,臉上的笑容不由地就多了許多。就那個慶鐵骨隻要輸得不難看,不落郭琇的威望,那就足夠了,唐雙可不管這個名為慶鐵骨的無名漢子能不能贏得了陳矯,隻要郭琇能不上場,能不受傷,就心滿意足了,這便是女人的私心。至於你讓她開口去懇求郭琇不要冒險,保重身子,平安是福……估計沒有兩天,郭琇就會把這種女人請回陳留好好呆著,因為外麵的世界真的不適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