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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在中壘營中收拾東西的張蒙,隻見到傳令的兵卒跑到自己麵前,說郭太守、楊主簿前來軍營找自己,便立即放下手中的包囊,出了主帳去迎接郭琇、楊詡。
“阿琇,阿詡你們怎麼來我的營中啊?”
“怎麼,我們一起來見見你就不行嗎?”
張蒙這般驚愕的模樣,郭琇不由地想逗逗張蒙,便開玩笑地說道。
這個直性子,自從戰馬被毒死之後,一直沒能原諒自己,每當見到郭琇都是一副像個做錯事情的還在那般低著頭。
郭琇拍了拍張蒙的肩膀,說道:“阿蒙,關於戰馬被毒殺的是是事情並不是這麼簡單,我和阿詡來這裏,就是為了談這件事情。”
“阿琇,難道是幕後主謀不是王吉?”
“主謀是他沒錯,但你有沒有想過,中壘營一向戒備森嚴,要是沒有熟人帶路,誰會知道馬槽在哪裏,誰能前無聲息地毒殺戰馬,就算是那個刺客馬夫都不行,隻有一個可能,是營中的內奸將戰馬盡數毒殺的,這人說不定可能還是一個軍官。”
張蒙臉色暗了下來沒說話。
楊詡連忙輕踩了郭琇的鞋子一下,郭琇便醒悟起自己的語言上有歧義,便連忙說道:“阿蒙,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也絕對不會懷疑到你的頭上來的。我說的是另有奇人。”
“誰?”
“徐芝!”
“我的那個副將?”
“沒錯!阿詡有確鑿的證據證明是此人在戰馬被毒死前夜,曾到過中壘營的馬槽溜達打轉,還是一臉慌張的神色。”
“我這就去殺了這個叛徒!”
張蒙怒氣頓起,操起身邊巡營兵卒手中的馬槊,便要衝出去。
郭琇和楊詡連忙攔住他。
“事情沒有這麼簡單,我們去這個徐芝家中,說不定會有所收獲,阿蒙,你要一起來嗎?”
“去,現在就去!”
就這樣,郭琇、楊詡、張蒙三人騎上馬駒之後,便縱馬奔向陳留城去,因為徐芝的家便在陳留城裏的東門集市之中。
從北郊中壘營到陳留城,莫約半個時辰,從東大門進城的郭琇三人,並沒有繼續縱馬在大街上狂奔,而是將馬駒交給守城的兵卒看管。
那個看管馬駒的兵卒,自然是心喜難抑,連連說道一定能將太守、主簿、校尉的馬駒看管好,對其比親媽還要親。
郭琇嘿嘿一笑,怎不知這個兵卒心中的小九九呢,從懷中掏出十來錢,拋給這個兵卒當賞錢。
皆大歡喜。看馬的兵卒喜得賞錢,郭琇也喜看兵卒那高興的模樣。在與楊詡和張蒙走過一段路之後,郭琇才悠悠說道:“這世間要是多多笑容,那該有多好啊!”
“阿琇,你就不討厭這種勢利的笑容嗎?就說剛剛那個兵卒,一見到阿琇給他賞錢,兩眼就像會發光似地。”
楊詡對那個兵卒可沒有一點好印象。
“阿詡,十餘錢對於我們來講沒什麼大不了,但是對於這個小兵小卒來將,就能弄到一壺酒喝,或者能吃上一頓肉食,能不高興嗎?兩眼能不發光嗎?要是他不動聲色地收下我的賞錢,或者一個勁拒絕不收,我倒會對其心生戒備,因為這種人不是圖謀不軌,就是另有所想。”郭琇淡淡地說道。
“這樣說來,阿琇,我倒是覺得一人的身份有問題!”張蒙忽然說道。
“誰?”郭琇含笑地看著張蒙笑了笑。
“你身邊的那個侍衛,唐雙!”
“啥?”
“他行蹤鬼祟,不愛說話,這次跟阿琇你返回陳留之後,就再也沒有進過營中,我懷疑他是想私逃!”張蒙摸著自己的下巴,認真地說道。
郭琇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看了張蒙一眼,看著張蒙心中不由地打了個寒顫,連忙說道:“怎麼,阿琇,我說得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