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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吉那二十萬大軍,由禁軍和西北軍組合編製而成,實力可以說強悍無雙。
但,戰爭離不開三樣,天時地利人和。
皇甫昊、孫濟他們已經占據了地利了,守在雉縣城就是最最大的地利,這裏的一草一木還有誰熟悉過孫濟的,他設置的布防手段也很多,可是說將這彈丸之地雉縣城布置的固若金湯。
此時雖然是早春,天氣依舊寒冷,吹來的北風依舊猶若刀子那般,冰冷刺骨,根本就不是出征發動戰事的好時機。但王吉他不得不率大軍南下,因為要是拖到四五月再出兵南下的話,那些覬覦自己洛陽老巢的那些諸侯將軍,還不立即領兵偷襲,到時兩麵夾擊,情況就更加悲劇了。
所以,就連一直小心謹慎的劉宗青,也覺得應該此仗非打不可,狠狠地打,打的其他的諸侯不敢起兵作亂。
但他們都低估了皇甫昊和孫濟的能力了,在前方斥候報來戰報的時候,皇甫昊、孫濟便在石彧的勸說下,領兵北上,五萬大軍駐紮在雉縣城中。別看小這五萬兵卒,他們都是皇甫昊、孫濟手下的強兵悍將,戰鬥力也是令人瞠目結舌,兵卒的士氣也正處於一個最高峰的階段。
這一仗,不要看王吉有二十萬大軍人數遠遠大於雉縣城守軍的數量,但人數再多,不能凝聚成一個拳頭而是用一個小拇指去戳人家的鋼鐵城門,這不是在開玩笑嗎?這二十萬大軍不能完全施展開手腳,實在令王吉等人惱火萬分。
“讓眾將士飽食一餐,明日午時,敲鼓攻城!”
在眾將士離開王吉主營之前,王吉下了這道攻城命令。
朱戟和劉宗青走慢了一步,見著那興致高昂的將領士卒,朱戟不由地哀歎一聲。
“老將軍,你在哀歎什麼?”
劉宗青明知故問地問道。
“進攻雉縣城,傷亡一定慘重無比,我就不明白大將軍他為什麼不進攻陳留,陳留可沒有如此易守難攻的城池……大軍一過,便能輕而易舉地拿下陳留,任守城的將領再強,也守不了兩天時間。到時再南下拿下許昌,宛城自然就不戰而降了。”朱戟憤憤地說道。
劉宗青似笑非笑地看了朱戟一眼。
“怎麼,宗青,我有說錯嗎?”朱戟說道。
“聽到大將軍不打陳留,恐怕笑得最開心的那人就是你吧!”
要是朱戟還要年輕多二十歲,劉宗青不被打成豬頭便被打成殘廢,但這是,朱戟隻是衝著劉宗青冷哼一聲,並沒有說什麼。
“阿琇不單單是你的徒弟,他也是我的徒弟,你難道忘了?”劉宗青此時的臉頰有些蒼白、內疚、不忍,隻聽他繼續說道:“傾囊相授培養出來的徒弟,就算你不心痛他,我也心痛,這麼一個好苗子,不能毀了!”
“其實你我都一樣,勸導大將軍進攻陳留,隻是為了保住阿琇這小子!嘿,以大將軍的性格,他一定會先選擇進攻難以攻下的宛城,而不是輕易拿下的陳留!生性要強,便是他的大忌,我以前跟他說過,但他不聽!”劉宗青說道。
“現在說再多也無用,好好想想明天怎麼攻打宛城吧!軍事將軍!”朱戟淡淡地說道。
“對對,是要拋開雜念,祝老將軍你一路高歌,我等在大帳中擺酒設宴,等老將軍你凱旋歸來。”
“哈哈,你這個老潑猴,還是這般能氣人!”
“哪裏,哪裏!”
其實讓皇甫昊和孫濟等人預料不及的是,王吉竟然在響午之後揮旗,發動大軍進攻雉縣城。
就在皇甫昊、孫濟、石彧等人急忙趕到城牆上的時候,王吉的大軍已經在正城門的十裏之處,快速向雉縣城進攻。好在雉縣城地勢險要,雉縣城正前門之後一條寬約二十馬齊頭並騎泥道。
“哦?沒想到這個王吉竟敢現在就攻城,哼!將士們,讓他們有來無回!”孫濟衝著守城的兵卒叫道。
“有來——無回——”眾兵卒齊聲叫道。
攻城用步兵,衝鋒用騎兵。王吉的步兵方陣正迅速地向雉縣城衝去,隻見他們手中不僅甲胄兵刃,還扛著為數不少的攻城雲梯。
眼尖的皇甫昊發現了隱藏步兵方陣中的撞城門的大木錘,連聲叫道:“老孫,王吉那個家夥竟然還帶來了破城錘!”
孫濟皺了皺眉,叫道:“城下的兵卒們,一定要守住城門,絕對不能給讓城門被攻破!”
“弓箭手,再來五千弓箭手上城牆來,射死他們!”
戰爭是要死人的,勝利者便用血水來譜寫戰爭的樂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