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邑臣全身的血液,像被點燃了三味真火,都在熱情地為她沸騰。
整個靈魂,漸臻化境,為她一個人熊熊燃燒。
他的朵朵,怎麼可以這麼好?
好得不允許別人覬覦半分。
她怎麼可以這麼撩人?
勾引著他墮入無望的黑暗地獄。
她薄薄的唇紅豔豔的,飽滿得性感又可愛,上麵有一層水澤,像一團迷霧,照亮了著他的眼。
內心是爆炸的激動,想要進一步的衝動是那麼強烈,直想撥開那重重的迷霧,剖析這個真實而完整的小女人。
他吻得愈發凶狠和殘忍,好奇心驅使的他深層次的索取。
炙熱的唇一路向下,來到了她的頸窩。
漂亮的鎖骨是那麼的小巧,上麵有著細膩的肌理。
她的皮膚已經染上一層淺紅色,嫩嫩的如同剛出來的小豆腐,似乎輕輕一碰就會濺出水來。
讓人憐愛,舍不得去傷害。
但不去撥弄兩下,又惹得人心癢難耐。
“小妖精!真磨人!”他喘息在她身邊。
她總能害他情不自禁要死要活,沉浸在她無盡的魅力中迷醉,無法自拔。
看著她扭動的身軀,已經初具規模。
權邑臣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壞笑。
他貼著她的肉,輕輕的撕咬著,湊著換氣的間隙說道:“朵朵,是時候摘取我的果實了。”
轟的一聲響,丁朵朵腦袋一熱,秒懂了他的意思。
“什麼果實?你不會食言什麼?”她驚惶地後退,“權邑臣,你清醒一下!你不可以這麼做!”
車上還有人,他怎麼可以囂張枉法到這種驚天地步?
“有什麼不可以的!”他邪笑,“這是我理所應得的福利。”
她是他的妻,他在履行一個作為丈夫的職責。
她不是缺男人嗎?
那他就給她!
肆血的冷笑在他的唇角綻放,“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朵朵,我要你!”
“不!”她在他身下繼續後縮,頭頂都抵住了車門。
“別掙紮了,我的好朵朵。”他大力的咬住了她的脖頸,帶著些許的恨。
“好難受~嗚嗚嗚~~~”她痛得都快哭了,可是她的手被領帶綁住了,所以隻能伸出筆直的腿,繞到他的背後,打著他的窄腰。
一絲腥味在嘴裏侵染,他渾然不覺難受,反而舌尖一勾,品嚐了一下那濃重的氣味。
“真甜!”
說完便又到了她的肩,吻得越發的狂放和張揚。
大手也緊緊地按住了她的腰,把她的整個身體往胸膛裏麵按。
她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死人。
他的唇咬上了她的衣領,“聽說裴希澤碰著你的肩,拉了你的手,擁你在懷裏?”
那陰森森的語氣,讓丁朵朵的心蒙上了一層寒冰,她整個人滯住,驚恐的望著他。
這個惡魔還要做什麼!
“你怎麼知道?”她黑白分明的大眼裏,對他是毫無保留的恐懼。
這該死的眼神,讓他恨不得殺了裴希澤!
“喀嚓!”他的白牙一用力,撕掉了她的上衣。
光滑的肩,突然就暴露在了空氣裏麵。
布料碎料的聲音是那麼清脆刺耳,吃啦的一聲,在狹小的空間當中特別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