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把我的話記得牢牢的,把其他男人打得落花流水,甚得我意呀!”權邑臣理直氣壯地宣誓自己主權。
丁朵朵環視四周,太陽已經高高升起來了,明晃晃的刺得眼睛疼,“你麼能看到我們剛才發生的事情?你現在在哪裏?”
渣男不會沒走,暗中在監視自己吧?
嗬,變態!
“這麼想見到我呀?”權邑臣手指紛飛,輕輕打在光潔的桌麵上,“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嗎?昨天晚上才把你吻得死去活來,然後就戀戀不舍了?”
“臭不要臉的!”丁朵朵微微眯上眼,惡狠狠的罵了句,“有事說事兒!沒事我就掛電話了!”
那邊沉默著不說話,丁朵朵眉頭一皺,嘴巴一翹,“神經病!”
說完就要掛電話。
“我想你了。”他突然說。
性感低啞的聲音從手機那邊傳來。
丁朵朵手情不自禁地拽住了自己校服裙子,身體輕微抖了下。
她有些迷茫地看著走廊邊的花叢,臉上染上了一層莫名其妙的紅暈,手情不自禁地攀上發燙的臉頰,連腦袋也開始發脹了起來。
“誰稀罕你想?”她臉頰鼓鼓的,翻了一個大白眼兒,“你想我關我屁事啊!哼!”
“那你想我了嗎?”權邑臣沒有跟她抬杠,喉頭輕輕滾動,帶著蠱惑的聲音問著。
想起昨天晚上和她抵死纏綿,他的身體有些僵硬,把轉動的筆輕輕放在了桌上,手緊的握成了拳頭,靜靜地等待著她的回答。
他低沉的聲音好聽得令人懷孕,丁朵朵隻覺得心頭一緊,像被狠狠捏住了似的,所以嘴角張了張,然後又緊緊抿成了波浪線。
沒有等到自己想要的回答,權邑臣好看的眼角低垂下去,大手扯了扯領帶,感覺渾身莫名一陣煩躁。
“我想你,想得快要發瘋了。”他鬆了了自己兩顆紐扣,露出了精致的鎖骨,臉上的表情十分禁欲,但身體卻劍拔弩張了起來。
他如大提琴一般的聲音隔空傳來,“我想你,我大腦裏滿是你,心髒裏全是你,身上每個器官都想你,叫囂著要你!”
“變態麼你?”丁朵朵的聲音微不可聞,隻覺得自己身體像炸開了一樣。
“身體的每一個器官。”她不可自抑地重複著這四個字,聲音又輕又圓潤,還是低低地傳到了權邑臣的耳裏。
他頎長的身體一抖,心髒不由自主地開始膨脹,就像他心裏一樣,想狠狠地包裹著某個女人。
“是的。”他咬得字正腔圓。
丁朵朵要瘋了,明明是早上,她卻就如同暴曬在盛夏的太陽底下。
為什麼要接這該死的電話!
“我要回教室了!”她裝若無其事的樣子,所以她顫抖著手指,把大屏幕上的按鍵滑向了紅色。
掛斷了電話,屏幕黑了,她卻不淡定了,連走路的姿勢都別扭了起來,滿腦子都是剛才權邑臣那些暗示。
回到了教室,她把手機還給好朋友,結果自己的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
打開一看,是一張照片。
夕陽西下,一個懵懂的小姑娘正蹲在玫瑰花園裏麵除草。
她的小屁股高高的撅起,小手臂拿著紅鏟子一搖一擺的橫著爬。
鏡頭由近拉遠,可以看到遠處懸崖邊上的海浪拍打著,海天混沌成一線,染上了模糊的暖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