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還沒說出口,丁朵朵趕緊接了過來,“是同學的關係。大家都知道,我們在一個學校。”
這裏很多人,都是維多利亞貴族中學的。
這個答案,顯然不能滿足他們的好奇心。
“那麼請問丁朵朵,你和權邑臣交往了嗎?”
權邑臣道:“交往倒是沒有……”
因為她已經是自己的老婆了呀。
結果丁朵朵又接話,“對!我們沒有交往,這些都是子虛烏有的傳聞,我一直把權邑臣當成我的學長,從來不敢對他有覬覦之心。”
權邑臣緊抿的唇一下子就翹了翹,“那丁朵朵,如果我給你這個機會呢。”
眾人一愣,然後又躁動了起來。
丁朵朵真是想打死他。
不把她扯到輿論的漩渦中,他就會不甘心,是不是?!
“哈,哈哈哈哈,這個玩笑,開的也太大了,你可是首富的兒子啊,我覺得自己還真配不上你呢。”她苦巴巴著臉。
“丁朵朵,你也太謙虛了吧?”記者又問:“剛才權少抱你的時候,你有沒有感到很心動啊?”
嗬嗬,何止心動了,心簡直是在狂跳呢。
是被嚇的。
丁朵朵卻說道:“我一直把他當成哥哥呢。”
“哥哥?”連權邑臣的眉毛都揚了起來。
他抗拒的說道:“對不起,我可不想要一個妹妹。”
丁朵朵哼哼了兩聲,“權邑臣你這個表裏不一的渣渣,你的妹妹那麼多,她們可一直都圍繞在你的身邊的。”
她學著葉爾淳的樣子,輕言細語地叫,“邑臣哥哥呀,邑臣哥哥。”
為了惡心他一下,她叫得更歡樂,“哥哥……哥哥……”
“哦,叫哥哥我什麼事?好妹妹。”沒想到權邑臣竟然坦然地應了下來,而且被她懶洋洋的聲音撩撥得滿心舒暢,盡情不自襟地摟住了她的腰。
丁朵朵嚇得立馬閉嘴。
旁邊的裴紫琳痛得簡直無法呼吸,難受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眼裏麵帶著百般哀怨的望著那對人。
而一邊的葉爾淳,同樣氣得頭暈眼花,胸口劇烈的起伏了起來。
而且那邊作死的小記者還在追問:“葉爾淳,今天可是你的歸國晚宴,你準備了這麼久,就是為她人做嫁衣,你甘心嗎?”
“夠了!”葉爾淳粗暴地打斷了他們。
沒了笑臉的市長千金下巴尖尖的,看起來有些刻薄。
周鳳歌提心吊膽地在她的耳邊輕語,“注意你的形象,現在人多眼雜,讓他們拍下照片,到外麵去亂猜,以後你還怎麼嫁入豪門?”
葉爾淳隻能勉為其難的收起自己的怒氣,皮笑肉不笑的抽了抽嘴角,然後再母親的攙扶下爬起來。
她心裏卻苦笑,人都丟得夠徹底了。
丁朵朵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白蓮花了,她沒興趣再和她們糾纏下去,所以做出了一個驚人之舉。
她拉著權邑臣的手,目光怔怔地望著他,“走,我現在有話要問你。”
權邑臣看著她若無骨的小手搭在自己的手腕上,美麗的眸子裏麵像掩蓋著身後的雪,清透明亮。
“好。”他在眾人的詫異之下,就跟隨著她。
天哪,丁朵朵是要搶婚嗎?
“邑臣哥哥。”葉爾淳在他們的身後,不甘心的叫道。
可是權邑臣恍若未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