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也被裴梓菱下藥,本來應該是隨便一個女人,他都會拉過來,用她們來釋放自己內心的欲望。
可是,從遊輪回來到現在,他碰到了很多的女人:女助理,金荷,女醫生,他卻都厭惡著她們的靠近。
唯有朵朵,他才心甘情願地碰她。
他想這就是因為愛嗎?
還是,命中注定:他隻能碰她!
真那樣的話,那感覺還挺不錯的。
“權邑臣,你難道不用上班嗎?”在他懷裏快要被溫柔給淹沒時,朵朵喃喃的開口。
“再讓我抱一會兒。”他手臂收緊,把她柔嫩的臉緊緊按著自己的胸膛裏麵,讓他的耳朵聽著自己為她跳動心髒,感受自己對她的情感。
窗外的陽光金燦燦的,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灑在潔白的床單上麵,反射出了耀眼的光芒。
被子下麵的兩個人,雖然一直沉默不語,但是似乎心意卻極有默契,保持著這個姿勢一動不動。
過了一會兒,權邑臣似乎真的睡著了,搭在她身上的力氣也漸漸的輕微起來。
朵朵的臉卻紅得更加厲害了,她抬眸,卻看不見他的臉,然後就悄悄的把手環在了他的腰上麵。
反正他都睡死了,應該察覺不到吧?
手指捏著他的白襯衣,然後也沉沉的睡著了。
她沒看見,此時,他的好看的嘴角悄悄地翹了起來。
這一覺,朵朵睡得可算是天荒地老,直到把腦子都睡痛以後,她才醒了過來。
小姑娘有些茫然的看著外麵夜幕低垂,發了一會兒愣後,察覺到權邑臣早就離開了。
朵朵側身,摸了摸他躺過的地方,被子下麵還遺留著他的痕跡,那樣溫暖的觸感讓她有些愛不釋手,所以臉上情不自禁地有了笑意。
她怔怔地看了半天以後,突然暗自罵了自己一聲:“丁朵朵,你發什麼花癡?!”
最後,她又抿唇一笑,心想,現在不逃,更待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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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維多利亞市中心30公裏的青城山上,在一個漆黑的山洞裏建的仿古建築小黑屋中,裴梓菱還跪在祠堂的正中央。
此時的她又冷又餓,臉色在昏黃的燭光襯映之下,已經變成了蠟黃,
這幾天,那死老太婆給她端來的都是粗茶淡飯!
有時候,就一兩個包子就把她給打發了。
吃慣了鮑魚人參的豪門大小姐,完全不待見這些青菜葉子。
豬都不會再吃青菜了,好不好?
“賤人賤人!等老子出去了以後,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的!”蜷曲在地上的裴梓菱,一遍又一遍狠狠地咒罵道。
各種男女生1殖1器官的惡毒話,全都奉獻給了自己的老祖宗!
她麵前還供奉著許多靈牌,上麵寫著她認不得的繁體字,看起來鬼魅極了,像在嘲笑她。
“嗬嗬。”她爬了過去,正要砸毀它們,突然腳步聲從外麵傳來。
她的眼裏閃過一絲殺意,要是來的人是那個死老太婆的話,她就跟她魚死網破好了,大不了一命抵一命。
所以,躲在角落裏麵的她抓起燭台,扯下蠟燭,露出一截尖尖的刺,伺機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