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梓菱一提到郵輪的事情,丁朵朵就非常的生氣。
就是因為裴梓菱的陷害她才會和權邑臣越來越僵,以至於現在到了覆水難收的地步。
朵朵擰著眉看著裴梓菱,一臉的憤恨。
“你信不信我要殺了你?”她咬牙切齒的說道。
一想到那天晚上自己睡覺的不是權邑臣,而是裴希澤,她的心裏就湧起一股酸澀來。
雖然她毫無記憶,可是羞恥感還是席卷了她的全身上下,讓她的頭皮都一陣的發麻。
裴梓菱看到朵朵這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表情,從椅子上麵站了起來。
她走了過來,一下子掐住了朵朵的脖子,大聲的嚷嚷道:“你以為我不敢殺了你們?”
這個時候朵朵才發現自己的脖子上麵已經被包紮好了,裴梓菱的手指正好隔著一層紗布貼在自己的肌膚上麵。
嗬嗬,看來裴梓菱也並不敢把自己置於死地啊!
朵朵抿著唇,然後抬起頭來,波瀾不驚的眼神望著裴梓菱,眼裏充滿了挑釁。
裴梓菱發怒了,她雙手伸向前來,死死地掐住了朵朵的脖子,然後拚命的搖晃著,:“為什麼?為什麼上次我到臥室裏麵去找你的時候,你和裴希澤友根本就不在房裏做那種事情,而葉爾淳白癡躺在床上,為什麼!”
“你說什麼?”朵朵隻覺得腦海當中一個激靈,“也就是說上次的遊輪房間裏麵,我沒能跟裴希澤發生關係了?”
可是她當時記得明明,她就叫著權邑臣的名字,然後朝裴希澤親了過去呀。
裴梓菱太傷心了,所以她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恨不得把朵朵那纖細的脖子給折斷。
她張大了自己的血盆大口,大聲的朝朵朵咆哮道:“為什麼你被下那麼重的藥,還是和裴希澤出現在了遊輪的甲板上麵,甚至,還被趕來的權邑臣給搶了過去,然後送到岸上!”
“你說什麼??”朵朵驚恐地睜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神情。
難道說那天晚上和自己發生關係的真的是權邑臣?
可是權邑臣明明在維多利亞市啊,為什麼會出現在遊輪上麵了?
她眼裏露出了一抹不可置信的神情,所以,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一下,開始套裴梓菱的話,“嗬嗬,恩,要不是給權邑臣發信息的話,他也不會來!”
“對,我後悔了!”氣急敗壞的裴梓菱後退了一步,抓狂的握住自己的頭發,覺得自己像瘋子一樣。
“因為我沒有足夠的實力來掌控時局,還把權邑臣給騙來,為你做了嫁衣!”
聽到對方親口承認,朵朵心裏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
像歡喜,又糾結。
不管如何,反正是自己和權邑臣發生了關係的話,那麼還是可以接受的吧,畢竟她他是自己喜歡的人了。
雖然感覺好羞恥,但這個時候她抬起眸眼來,目光炯炯地望著裴梓菱。
她想:自己一定要逃出去和權邑臣會合,然後把誤會給解釋清楚。
朵朵臉上浮現出來的明顯笑意,讓裴梓菱惱羞成怒,所以她衝上前一步,一巴掌就朝朵朵臉上給拍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