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痛死我了。”走到體育館外,花翎才才齜牙咧嘴地叫了起來。
這時候,體育館內,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撿起了地上的網球拍。
權邑臣那張俊逸非凡的臉出現在了眾人麵前,站直了的他顯得玉樹臨風,嘴角帶著輕輕的笑,更加的風流倜儻,驚豔無比。
朵朵回過神來的那一刹那,就看到不遠處的他款款而立,風淡雲輕如飄飄靈仙。
那一對墨色的眸子中,有著意味不明的深意。
她察覺不出他心裏的所思所想,但是可以看到那熟悉的俊顏,便想起了昨天那個綿長而持久的吻,臉悄悄地紅了。
他就那麼帥氣的立著,好聽的聲音遠遠地飄了過來,“不打了嗎?”
朵朵回過了神,然後朝他走去,但是卻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壓低聲音,“別出現在我麵前。”
“我來替補花翎。”他輕笑。
那邊的裴希澤和葉爾淳也驚呆了,很快,葉爾淳眉頭卻高高的揚了起來。
“你也會打網球?”朵朵不敢看他,所以平視著前方,說話的時候聲音細弱蚊音。
“練過兩年。“他答得也非常的平靜,好像昨天似乎毫無事情發生一般,“現在非常想打。”
他語氣篤定,朵朵知道自己胳膊擰不過大腿。
“你小心點。”她關心地說道:“剛剛花翎的頭上被打出了好大的一個包。”
過了一會兒,他才不緊不慢地答道,“我有看到。”
他是嫌棄她多管閑事了?
接著,兩人之間就又是那令人熟悉的沉默了。
突然朵朵有些惱羞成怒,為什麼自己的心緒起伏不定,人家卻可以有條不紊的進行日常生活。
嗬嗬,也許是自己患得患失的想多了,昨天那個吻或許什麼也代表不了,隻是一個男生在青春期時候的心血來潮得衝動,睡一覺後也就罷了。
她搖了搖頭對自己說道:”朵朵,朵朵,好好學習,早點兒畢業,擺脫現在的困境,才是你最應該做的。現在的感情,也得克製一下。”
喜歡就得克製,為了永遠地得到他。
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頰,然後把注意力放在了網球上,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剛剛還氣息如牛的葉爾淳此時卻成了一個病秧子。
她每打兩下,就會以各種不同的姿勢摔倒在地上,然後嚶嚶地叫了起來。
“裴希澤,我的腿好酸。”
裴希澤:“那你休息下?”
葉爾淳哪肯,她還要看權邑臣呢。
“我可以堅持的。”
她從地上怕了起來,哀怨地看了看一臉冷漠的權邑臣,發現對方視而不見後,撅起了大紅唇。
她又有氣無力地接了兩個球,然後坐在地上,“裴希澤,我打不動了。”
她悄悄滴往上扯了扯短裙。
裴希澤歉意地看了一眼朵朵,走過去扶著葉爾淳,“我陪你去場外坐坐?”
葉爾淳不想她扶,可是權邑臣看都沒看她一眼,她真的好失望。
看著精神滿滿的朵朵,她陰陽怪氣地說:“裴希澤,淑女一半都是不太打網球的吧,所以你不能怪我臨陣脫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