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邑臣伸手摟起了她,把她抱在懷裏,然後送去了臥室。
第二天早上,朵朵沒有去上課,學校已經流言四起了。
葉爾淳誇大其詞的宣揚了昨天晚上的所見所聞,把你自己形容的相當的狡詐和殘忍的東西,簡直就是順手牽羊,而且被抓住以後麵不改色,臉皮程度之後,簡直令人發指。
她描繪的栩栩如生,令眾人驚詫不已。
而朵朵的缺課,又進一步的加深了別人的揣測。
“原來丁朵朵真的像她表麵上看起來那麼窮啊~”
“平時連三樓的餐廳都吃不起,果然是真的沒錢!”
“她家的莊園肯定是租來的,真的!”
葉爾淳高調的一笑,“她充其量就是在裏麵打零工,做有錢人家的女傭,沒想到她居然恬不知恥地打腫臉充胖子,說那莊園是她的,實在是太不要臉了!”
忌妒之心人皆有之,聽自己一向豔羨的朵朵竟然是別人家的幫傭,她們便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
“我就是說呢,她從裏到外,哪一點像貴族人家的大小姐?”
“我媽在民政局上班,我也去查過她。姓丁的有錢人在我們市屈指可數,就沒有一家人的戶口下麵有丁朵朵的名字。”
被這樣證實以後,幾乎所有的人都以為朵朵是個不要臉的窮光蛋。
當然也有其他的人,說權邑臣和朵朵在一起了,因為他們親眼目睹,權邑臣把罪犯朵朵給抱出了密室。
葉爾淳對此矢口否認,絕不承認丁朵朵和權邑臣是男女朋友。
她抓到一個造謠者,就狠狠的羞辱他們一番。
嚴重的話,還把他們藏在廁所裏麵侮辱。
朵朵在聖地安娜的莊園裏百感交集,等待到下午了以後,她終於忍無可忍地去了學校。
反正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與其當縮頭烏龜,不如直麵風暴。
當朵朵走進教室的那一刹那,幾乎所有的人都抬起頭來,用難以描述的眼神看著她。
這些怪異的目光,她早有準備,所以並沒有心潮起伏。
可是,當花翎那憤恨的視線,落在她臉上的時候,她終於感到了難堪。
“朵朵,我們出去談談吧。”伊白從位子上站了起來,朵朵還沒反應過來,高冷的他牽著她著手腕,然後一路拖著到了頂樓上的天台。
“哇塞~”同學們倒吸了一口氣,沒想到這伊白竟然是一個霸道總裁型的人物。
有的女孩子語氣酸酸地說道:“朵朵可真是個人才呀,連認識才兩天的伊白也被她迷得團團轉了。”
有人撲哧的笑了一聲,“照你說,那個朵朵長得又醜,家裏又窮,有什麼資本贏得男孩子們喜歡啊?證明人家有魅力呀!”
她重重地強調了魅力兩個字,把一眾女生給刺激的麵紅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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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是期末的時候了,寒氣從西北利亞平原飄了過來。
天台上吹起了大風,把朵朵的毛呢黑裙吹老起來,露出了她光潔筆直的兩條長腿。
雖然穿著黑色的打底褲,但是朵朵還是凍得瑟瑟發抖,所以她特別懷念教室裏麵的暖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