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自己的魂丹當作一粒種子種在靈氣之物的附近或者其上,雖然時間漫長些——二十年一發芽,二十年一開花,二十年一結果。一個甲子過後,魂丹之花會自然結出比起先前更加精純的魂丹之果。”厚天補充說道,說的時候還看了一眼王李。
兩個人都是會心。
一向不想用正眼看厚天的蒲草都想為他鼓掌。不是修仙的人雖然聽得是雲裏霧裏的,可是也是覺得厚天了不起。
“魂丹之花的事情也說完了吧,大師兄咱們比試一下,看師兄你是否還是那副中看不中用的老樣子。”範照似乎一直都在挑釁紅老頭。
“士可殺不可辱!”紅老頭怒了,雖然知道自己一定不能打贏他,但是紅老頭的脾氣就是這樣,情緒代替理性思考。在自己地盤而且在自己的徒弟麵前怎麼能夠膽怯呢。
“六師弟!”百草也有些看不過去了。雖然先前紅老頭一直把百草當作敵人,但是百草可不這麼看,因為公私之間兩人都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況且他們都是上任巫神城浪的弟子。
“二師兄,我有分寸。”範照稱呼封係百草為二師兄按照後六徒順序叫的,按照正確的叫法應該是八師兄,因此叫紅老頭叫做大師兄就顯得更加的諷刺和故意,因為稱呼他們之間的輩分完全不是一個標準。
“你!”紅老頭此時簡直怒不可遏,以為紅老頭全身已經燃起了熊熊的火焰,但是刻雪看到師父的火焰雖然森森盛大,但是較之以前看到的,卻依然平淡不少。
“師父,還是我來吧。”刻雪擋在了紅老頭的身前,因為她知道此時的師父隻是因為麵子才答應比試,其實自己也知道沒有什麼勝算。可是心在慫了麵子上下不來。
自己應戰則是合適不過,雖然自己也不會贏,但是即使輸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是晚輩輸了也不會給自己的師父丟人,師父也能從台麵上下來。
“哎呦~~居然讓一個女娃娃蛋子替自己比試,哎呦呦~~傳出去怎麼見人喲~~”範照一下子抓住了紅老頭的軟肋。
“刻雪下去!”紅老頭喝到,將自己身前的刻雪推來。王李扶住刻雪,“師父,讓我來!”王李噌棱棱一下子就祭出猙獰之骨,一躍來到師父和範照的中間。
此時的範照眼高於天怎麼能把一個獨眼王李放在眼裏,又想開腔羞辱紅老頭鮑鑿一番的時候,突然百草說道,“六弟,你就指點指點他吧,他不僅是鮑鑿的徒弟,也是我的,還是的女婿。手下留些情分最好。”
百草不願意紅老頭和範照大動幹戈,若不然前六徒和後六徒的矛盾真的不易結出了,畢竟冤家宜解不宜結。
“好,二師兄。我就先和這小子比試比試。”範照聽到百草這麼說,似乎對於這個獨眼還有憐愛稱讚的意思,也就同意。
範照似乎真的有大幹一場的意思,因為他轉身看了看四周,不是人群就是房屋建築。衙門口的大練兵場似乎不夠他施展拳腳的,於是說道,“小子,跟我來!”一轉眼範照就像身形一道西北偏北的方向。
從此點到彼點似乎中間的過程省略掉了一般。
其實這還是範照手下留情,讓王李能夠看到他的身形,若是真正的高手對決,他一定跟我來之後,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不是因為他害怕的消失不見,而是他作為土屬性的仙徒,能夠土遁,從地下行走。
王李畢竟畢竟是千寶神體,況且還有麒麟之骨,怎麼跟不上範照這個剛剛成仙不久的人呢。許多人紛紛前去觀戰。
這許多人裏麵其實都是仙徒,就算軍師李鼎這樣輕功不錯的修為也跟不上他們的速度,隻能望背影興歎。
但是他們可不是沒有事兒的人,因為三臂統領一些不是仙徒的人,不也是不能夠跟去看嘛!他們幹嘛呢?審問軍師幾人唄。
三臂統領問道都是一些城外的事情,對於他們為什麼鋃鐺入獄並沒有興趣。但是回答問題的時候,都是張秀才在回答。這和天眼老頭救他的原因是分不開的,就是讓他將一路的事情記在自己的腦子裏麵,將來把事情複述給巫神教主聽。
因為天眼老頭發現自己已經有了衰老的征兆,記憶力不好還在其次,自己的隔空觀物之眼退化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可能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