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體:千寶之身(2)(1 / 2)

神之體:千寶之身(2)

“師父。”門外傳來一個老而壯實的聲音,雖然房門是大敞開,但是來的人卻很有禮數的恭敬站在房門外,低垂著頭顱,沒有因為自己十分想要拜見自己的師父,而忘記了禮數。

站在門外的人是老頭唯一的學生,如今依舊六十有一,臉上雖然皺紋多了些,尤其是眼角處濃重的黑眼圈。但是無情的歲月卻沒有使他褪且書生獨有的儒雅氣質,反倒更加凸顯出他的沉穩俠義的氣質。

雖然是影門的代掌門,但是他以能夠挑起整個影門的大梁。隨意他的師父王孟才能夠安心的在外麵遊曆。

“竹風呀,進來吧。”老頭望向門口,因為他三年沒有見到自己徒弟了,為什麼一個活了一千多年的老頭隻收了一個徒弟呢?願意很簡單,沒有找到對眼兒的。

原來師父找徒弟,也像王八看綠豆一樣,要對眼兒。

王竹風就很對掌門王孟的脾氣。沒有過多的繁文縟節,也沒有不必要的之乎者也,在儒家理學鼎盛的年代,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是絕對的主流,影門的不拘禮數倒是很少見。

王竹風也算是名門大家之後,因此人人都稱呼他為烏衣王郎。並不是他喜歡穿黑色的衣服,而是說他是江東琅琊王氏的後裔。琅琊王氏是王姓氏族中舉足輕重的一支,但凡曆史長河中提及江左王氏、南朝王氏都是指他們這一支,名人名家也是風雲才俊輩出秦漢時的王翦、王賁;魏晉的王導;南北的齊梁時期的一代儒學宗師王儉,梁代的王融、王籍、王褒、王肅……

“師父,聽說你回來了,我特來拜見。”王竹風的頭發黑發中已經夾雜著白發,但是他那張臉顯得更加蒼老。眼皮是趴拉著,像是大寫的八字,似乎天底下已經沒有什麼事情能夠讓它眉飛色舞起來。

他見到自己師父的時候,心中吃驚不少,自己十一歲跟著師父修行,師父的夜黑色長發五十年如一日的飄逸。如見師父的頭發依舊飄逸卻已經變得雪白,他不總有天大地大的想象力,也想不到自己師父做了多麼逆天的事情。

王竹風雖然吃驚,但是絕對不會好奇,更不會問自己的師父,因為師父想要說自然會說。這句是老頭喜歡這個徒弟的原因,從來不會問一些無關修身養性治國平天下的事情。

原來學會問問題也是一門學問。

“來得正好!”老頭指了指老婆懷裏的剛剛安穩下來的男嬰。“他以後就是你的師弟,你要好好教他文武藝,然後……”老頭就像是一個望子成龍的父親一樣,在孩子還是嬰兒或者還在娘胎裏連性別還不知道的時候,就為他或者她規劃了一切。

老頭說完自己也覺得好笑,疲憊的臉上淺淺的露出笑意。

“師父,你不親自教他嗎?”王竹風耐著步子走到師娘的麵前,結果懷抱中的男嬰,沒有生養過的女人,永遠不能夠學會抱孩子的正確姿勢。

無論師娘的怎樣白白胖胖溫暖舒適,可是小嬰孩還是不安分的扭動著身子,顯得躁動。

“師娘,我來抱抱吧~~”

師娘雖然很是喜歡這肉乎乎的男嬰,但是抱起他時間一長確實有些力不從心。真正抱起孩子,沒有看到別人抱起孩子那樣的輕鬆。

王竹風依舊是四個孩子的爺爺對於這個小家夥兒當然是得心應手,不停的咗咗嘴巴,扮扮鬼臉,對於一個儒家的領袖、一個門派的長門,做這樣的事情,實在是有些滑稽,但是這種滑稽中卻帶著驅走秋風的溫暖。

“師父,我這個師弟就什麼名字?”王竹風抱著自己的師弟也是很喜歡,雖然眉眼都沒有完全的長開,但是一看就是知道是個才俊的胚子。

王竹風問完問題就知道,他問錯對象了,也許師弟的名字也是一個不該問的問題。因為老頭的臉上一樣的迷糊。

世間的問題,老頭都能回答上來,比如明朝將要覆滅的時間,劉伯溫《燒餅歌》真正的含義,能夠明白李淳風袁天罡《推背圖》中天下興亡的時間節點和相應的世間……卻答不出來自己徒弟的名字。

“我看就隨我的姓,叫王柳子。”老頭說完的時候,疲憊的臉上突然出現的一片酡紅,顯然想到了什麼令一個白發蒼蒼活了千歲的老人,害羞的問題。

“不允許叫那女人的名字!”一直沉浸在喜悅中的師娘突然火爆的脾氣上來了,雖然王竹風一直覺得師娘的性格太過乖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