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鴻一行五人來到蜀山下,隻見尙鬆和司馬天手掐劍訣,二人身後所背之劍躥出,懸浮在眾人身前。這時,司馬天開口說道:“我帶紀天,徐鴻和鄭昕由尙鬆大師兄帶,快上劍吧”。
鄭昕推了一把已經看呆了的徐鴻,說道:“傻小子,別愣著了,我第一次看到飛劍的時候都沒有你那麼吃驚,快上去吧。”徐鴻這才回過神來,和鄭昕一同站到了尙鬆的劍上。
“你總抱著我幹嘛,我都不好操控了,你就不怕掉下去把我們三個都害死啊”,這時很少說話的尙鬆開口說話了。再看這時的徐鴻,在萬丈高空上腿都嚇軟了,緊緊的摟著尙鬆的腰,看得旁邊司馬天劍上的紀天哈哈大笑。
“師。。。師。。。師兄,我怕高。。”徐鴻這時紅著臉說道。
“怕高?你怎麼不去死!”尙鬆不耐煩的說道,一旁的司馬天都驚呆了,這是他第一次聽到尙鬆罵人。
“大師兄,要不我們飛低點吧,可能他第一次乘飛劍還不習管,想當年我也是這麼過來的”,司馬天連忙打圓場的說道。
“也隻能這樣了”,說話間,尙鬆把禦劍的高度降低了一半,徐鴻這才緩過來。“怕就不要看下麵,我怎麼這麼倒黴,攤上你”,尙鬆無奈的說道。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一行人隱約間看到了泰山,尙鬆和司馬天禦劍而下,把眾人放在了離泰山不遠的地方,“接下來這段路我們走過去吧,免得被目標發現,我們先原地休整一下”,尙鬆說完,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徐鴻,“紀天,把幹糧和水拿出來吧。小子,這次回蜀山後不要一天窩在藏經閣了,偶爾去習武場和大家練一練,不然永遠這麼廢物!”,尙鬆說完,自顧自的吃起了幹糧。
再說徐鴻,現在的他連搭尙鬆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一者是長時間飛行給他的心裏壓力;二者是他恐高的緣故,現在渾身抖私篩糠。這時紀天把水袋遞了過去,“給!喝點水壓壓驚吧,我第一次坐飛劍的時候比你還不如呢,這不,我到目前為止也沒學會禦劍術”。徐鴻把水袋接了過去,猛灌了了兩口涼水,這才舒緩過來一些。
“蜀山派的人都要學禦劍術麼”,徐鴻開口問道。
“沒有強製要求學,隻是學會禦劍術的話去哪都方便一些,也省時間”,紀天嘴裏的幹糧噴了一地,坐在他身旁的司馬天也沒有幸免。“當然,還有一種辦法,就是當你強如橫天長老的時候你就可以用自身靈力作為依托,禦靈而行,要是你像傳說中的神皇那麼強大,你直接可以撕裂虛空而行,到那時候,想去哪都是一瞬間的事情”。
“我說紀天,你能不能把東西咽下去再說話,你這毛病我說了你多少年了”,司馬天邊擦衣服上紀天噴出來的幹糧邊說道,“徐鴻,你不要聽紀天瞎說,當你修行層次達到化氣境界時就可以不用飛劍,化靈為虹,禦虹而行了,紀天長老那是已經到結丹秘境的高人了”徐鴻聽完兩人的話點了點頭,拿了塊幹糧坐到了一旁,不知道一個人在想些什麼。
尙鬆見眾人休息的差不多,站起身收拾了一下幹糧和水,把東西交給紀天,對眾人說道:“天色不早了,在天黑前我們要趕到泰山下的那個小村鎮,不然我們今晚就要露宿野外了”,說完,自顧自的向泰山方向走去。眾人也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行裝,追上尙鬆,一同向泰山走去。當一行人到達泰山下的小村莊時,日已西斜,找到了間旅店,匆匆開了兩間客房就上了樓,待店小二離開後,司馬天開口說道:“今夜我和尙鬆住一間,你們三人住一間,晚上提高警惕,這裏已經是我們對手的地盤了,你們三人輪流守夜,聽到聲響就發出警報,我和尙鬆師兄會盡快支援的,那麼今晚就好好休息吧”,說罷,司馬天和尙鬆走進了靠外的一間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