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尚鬆率先入墓,隻得緊隨其後,“每個人嘴裏的古皇初天都不太相同,究竟那是一位怎樣的大能,究竟大創世界戰場那一戰是怎樣的......好糾結啊......”徐鴻邊走邊想著。
“誒!誒!誒!徐鴻你走路看著點!在想什麼呢?”紀天的聲音響起,徐鴻從沉思中驚醒,才發現眾人已停下了腳步,而徐鴻差點撞到了紀天。
“額......紀天師兄,那個我在想剛才應龍說的東西呢。”徐鴻連忙解釋道。
“徐鴻啊,有些東西當做故事聽聽就好了,那個層次的東西,是我們不可望,更不可及的。”司馬天開口說道。
“我知道,隻是那些故事在我看來很吸引人,以後我注意就是了。”徐鴻慌忙說道。徐鴻說罷放眼觀望四周,隻見正對墓門處也就是眾人所處位置的正前方有一條寬闊的墓道,約摸著能容下四輛馬車齊頭並進,而那條墓道距離眾人不遠處,有一裂口,散發著幽幽綠光,而主墓道之幽深黑暗,使眾人不能見其盡頭。
“我想那裏就是旱魃所說的小路了。”尚鬆指著那道裂口說道。
“那道裂口所散發的氣息很詭異。”司馬天說道:“我看我們還是謹慎為妙!”
“要麼走大路,要麼走裂口,我們沒有退路了。”一直默默無言的鄭昕開口說道:“我們居然都沒有察覺在我們進來之後墓門就關閉了。”
眾人聞言,不由得大吃一驚,連忙向來路望去,隻見那巨大的墓門確入鄭昕所言,早已關的嚴絲合縫,而石門上雕有九個奇怪的符號,散發著淡金色的光芒。
司馬天端詳了片刻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些符號是驅動這扇墓門的陣紋。”
這時,旱魃的聲音再次響起:“既然進來了就沒有那麼容易出去,憑你們的力量是無法驅動墓門上的陣紋的,聽我的走較為安全的小路還是不信任我走主墓道你們自己衡量吧,反正你們也過不了九幽池!哼哼哼哼哼哼!不過多活一會兒是一會兒,你們說是不是?”
“師兄......我們現在怎麼辦?”徐鴻小心的對尚鬆說道:“我們該往哪走?”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聽旱魃的!從那裂縫走!”尚鬆心一橫對眾人說道:“那道縫隙看起來不是陵墓原有而是後人強行打通的,既然有捷徑為何不走?”說罷,尚鬆大踏步向那道裂縫處走去。
“我怕......”徐鴻怯怯的對紀天說道:“那裏麵散發的綠光太滲人了......”
“噗!”剛拿起水袋喝了口水的紀天一口水噴了出來,對徐鴻說道:“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當初還要找英招拚命的嗎?現在怎麼會怕那區區的綠光?”
徐鴻委屈的說道:“但......但那綠光太滲人了......”
“你說你一男子漢大丈夫,有什麼好怕的,丟不丟人?”鄭昕再也按奈不住對徐鴻說道:“又不是三歲小孩,經曆了那麼多你一點也沒成長,看起來你是要辜負師長們的期望啊——”
“嗷嗚——”這時,一直很安靜的雪月也不合時宜的叫了一聲。
這時,徐鴻臊了個大紅臉,連忙說道:“尚鬆師兄和司馬師兄快進去了,我們快跟上吧!”說著,徐鴻朝尚鬆司馬天二人處跑去。
“這屁孩子,還是那樣,一點都沒變......”紀天無奈的說了一句,而後同鄭昕雪月一同向縫隙處走去。
五人一狼邁步走入那道縫隙中,隻覺得寒氣逼人,那僅夠一人通行的通道隱隱間有殺機潛伏。“小心,看起來這裏並不簡單!”走在最前麵的尚鬆開口說道:“前麵有道門!”
眾人越過尚鬆向前看去,隻見不遠處有一道殘破的木門搖搖曳曳的擋在路上,那道木門雖然殘破,卻將眾人視線擋得嚴絲合縫,門後景象不得而見。眾人半響無言,徐鴻按耐不住小心的說道:“要過去看看麼?”
“恩——”尚鬆開口對徐鴻說道:“你去把門打開吧。”
“什麼?我去開門?”徐鴻驚得一跳,對尚鬆說道:“大師兄,你不是開玩笑吧,萬......萬一要是門後麵有什麼東西我可怎麼辦啊?”
“沒事的。”尚鬆有些戲謔的說道:“剛才那旱魃不是說了嗎,這條路隻有黑僵,白僵和跳屍,出不了危險的,而且我也會在後麵保護你的!”
徐鴻聞言,徹底無語,憋了一會兒,對尚鬆說道:“那......那我也過不去啊!”
“沒關係,我送你過去。”隻見紀天說著,手往徐鴻背上一抓,而後向前一扔,隻見徐鴻越過尚鬆不偏不倚的摔在那道殘破的木門前。
“紀天!我恨你一輩子!”徐鴻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爬起來雙眼含淚的對紀天說道:“你犯得著這樣對我嗎?”
“徐鴻,他是為你好,你是該練練膽了。”尚鬆走到徐鴻身後一步開外說道:“沒事,我看著呢,動手吧。”
徐鴻聞言,隻得默默的將門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