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那陣紋的紋路用劍重新刻一遍就可以了。”旱魃說道:“接下來我不會再和你們說一句話,我在九幽池後等你們。”說完,旱魃就好像失蹤了一般。
尚鬆聞言,連忙抽出淩天劍,飛身縱到那副石棺之上,端詳了一下那被擊毀的紋路,說道:“徐鴻,你過來下!”
“大師兄,怎麼了?”徐鴻猶豫道。
“少廢話,過來——”尚鬆衝徐鴻招了招手。
徐鴻沒辦法,走到尚鬆身旁問道:“怎麼了大師兄?”
“把手給我。”尚鬆說完,也不等徐鴻搭話,把徐鴻的手拽了過來,從腰間抽出把匕首將徐鴻掌心劃破,將血衝那損毀的陣紋滴去。
“誒呀呀!大師兄@你幹嘛!你就不能提前打聲招呼嗎?”徐鴻疼的直咧嘴,嚷嚷道:“讓我有個準備會死啊!”
尚鬆並不搭話,隻見徐鴻的血滴到那損毀的陣紋上後,以奇異的路徑描繪著先前的陣紋。“可以修複了。”尚鬆說著,放開徐鴻的手,拿起那枚匕首,沿著鮮血紋路小心的苗刻。不多時,尚鬆苗刻完最後一筆,一道淡金色的光芒泛出,石棺內的敲擊聲漸漸平息。
“好了。”尚鬆起身擦了擦頭上的汗說道:“找找怎麼去所謂的九幽池的路吧,反正我找了半天是沒看見路。”
徐鴻邊包紮著手,邊查看石室,隻見方才被燒毀的壁畫處,似有淡淡的光芒透出。連忙喊道:“你們快來看,路好像在這裏!”
眾人聞言,又重新回到壁畫前,仔細觀看,確有淡淡光芒透出。紀天抽劍輕輕一跳,隻見壁畫殘骸脫落,一跳下行的通道出現在眾人眼前,紀天開心的說道:“徐鴻,你行啊你,這你都能發現,眼神真好!不像我們,誒~老了老了......”
“你去你的吧,你這嘴貧的!”徐鴻鄙視的說道:“你就大我幾歲?你說!說的就好像你快坐化了一樣!”
“一邊玩去!”紀天扇了徐鴻後腦勺一下,說道:“你個烏鴉嘴,你才快坐化了。”
“你們兩個夠了!”尚鬆說道:“從這裏下去看看吧,反正也沒退路了!”
“就是!死紀天,聽到沒有。”徐鴻說著推了紀天一把,說道:“快,你快去給我們探探路~”
“呦嗬,好事沒我壞事全是我啊?”紀天戲謔的說道:“反正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徐鴻剛想拌嘴,卻被尚鬆拍了一巴掌,隻見尚鬆說道:“我有說讓你們兩個去了嗎?乖乖的跟在我後麵吧,你們兩個一會兒不拌嘴心會癢啊?”說罷,尚鬆帶頭向通道內走去。
“嗷嗚~嗷嗚~”這時,雪月走向前來,戲謔的對二人叫了兩聲,隨後緊隨尚鬆走了下去。
徐鴻見狀,衝紀天翻了一個白眼說道:“不和你玩了,每次一和你說話就要被大師兄罵,你這倒黴催的。”
“誒誒誒!”紀天反駁道:“我就奇了怪了,說的就好像每次都是我帶的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