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暢遠看到謝則隱跑神,忽然問道:“則隱,怎麼了?”
“哦,沒事。”謝則隱回神之後,笑了笑,搖搖頭。
阿黛從外麵回來後,直接向謝無名的房間走去,紫衣問道:“女郎,您不先回去休息嗎?”
阿黛搖頭,臉上焦急的神色卻沒有絲毫減退,
說道:“你在門外守著。”
“諾。”
阿黛直接推開了謝無名的房間門,沒有發現謝無名的身影,喊道:“謝無名,謝無名。”
阿黛四處轉了轉,看到了書桌上的一封寫著“元昭親啟”字樣的信件。
阿黛神色一變,莫非無名離開了,她還有許多的疑惑未解呢。
阿黛坐下之後,翻開了信件,看完後,阿黛沉默了許久,最後拿起了信件,離開了房間。
“女郎,謝郎君不在嗎?”
紫衣看見阿黛一個人走了出來,便問道。
阿黛搖頭,笑道:“無名離開了。”
阿黛之後又問向旁邊的一個婢女問道:“我阿兄在哪?”
這個婢女行禮回道:“大郎君和謝郎君到前麵的聽風亭中論賦。”
“謝郎君?”無名沒有離開嗎?阿黛隨口問道。
“回少夫人,是則隱郎君。”
“則隱來了。”阿黛聲音很小的自言自語道。
阿黛沒有再問,阿黛想到了宗族肯定沒有給她安排謝則隱,想來謝則隱是來保護謝無名的,不過阿黛想到了她調查到的事情,不禁想到了謝無名的身份,以及謝無名與自己長的極像的臉。
“藍衣,你去問問無名今天離開之前都去見了誰。”
阿黛吩咐道。
“諾。”
藍衣回道,然後離去。
阿黛之後說道:“走,我們去看看阿兄。”
聽風亭
“阿兄,族兄。”
謝暢遠剛剛還在和謝則隱聊著詞賦,便聽到了阿黛的聲音,然後轉頭過去,笑道:“阿黛,你回來了,我今日還想找你呢。”
“找我,阿兄找我是...”阿黛問道,找到了旁邊的空位坐下。
“我想了解一下我的毒。”謝暢遠沒有顧忌謝則隱,直接說道。
阿黛笑了笑:“阿兄說的是雙纏啊,那是北魏獨有的一種毒,那日恐怕來人的目的是為我可以進入公輸府的鑰匙而來。”
阿黛很直接的說道,謝則隱卻是掃了一眼阿黛,阿黛察覺到後轉頭淡淡的對著謝則隱笑了一下,又轉向了謝暢遠問道:“阿兄,抱歉啊,因為我的事,讓你受傷了。”
謝暢遠寵溺的笑了笑,說道:“你說什麼呢,你是我妹妹,我受傷也是因為我自己不小心,也沒有防備,最近我讓咱家的府兵訓練都加大了。”
阿黛笑了笑,“多訓練也好。”
謝暢遠剛剛想起來,問道:“阿黛,無名族弟怎麼會在你這裏。”
阿黛笑道:“這個我不知道,你問則隱族兄吧。”
謝則隱笑了笑說道:“其實是幼時,我與無名太無聊了,之後瞎跑曾經遇見元昭覺得很有意思,之後和宗族的人說過便一起跑到這邊了。”謝則隱說完之後,想了一下又說道:“反正宗族支持我們四處遊曆,增長見識,到這裏也沒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