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謝暢遠眼中閃過一絲掙紮,很快的侍衛又說道:“主子,您準備什麼時候走。”
謝暢遠擺擺手,說道:“你們先抓人吧。”
侍衛看著謝暢遠的臉色就知道了謝暢遠目前的決定,忽然勸誡道:“主子,如果除去宗族給您的人,您現在的勢力範圍連女郎都不如,如果女郎在蘭陵的人都抓不住那人。”那您就更無法抓住了。侍衛不懂郎君為何那般固執。
侍衛又說道:“主子,現在您的解藥可以隨身攜帶了,不若我們按時離開?”
謝暢遠眼神一變,怒道:“夠了。”
這個侍衛還想說些什麼,另一個在旁邊的侍衛拉了拉這個侍衛的袖子,對著謝暢遠拱手道:“郎君,慢走。”
之後看著謝暢遠走遠,剛才勸告謝暢遠的侍衛才說道:“謝郭,你幹嘛,怎麼不勸郎君,郎君如此太耽誤事了。”
謝郭淡淡的說道:“郎君如何做,我們跟著便好,你這樣勸告,總會讓郎君對你不滿。謝鄰,而且這些是郎君的私事與家事,我們又何必勸告郎君呢。”
謝鄰甩了甩袖子,說道:“謝郭,你不懂,郎君覺得王家少族長是自己的妹婿,潛在的王謝鬥爭郎君不願去接受,也不願去做,這才是對謝家無利的。”
謝郭笑了笑:“這些郎君心裏一直明白的,從初開始與王家玉郎一起讀書時候就知道了。”
謝鄰臉上依舊緊繃著說道:“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去王家,我們謝家族學也半點不差。”
謝郭搖頭,說道:“王家和謝家兩族族學一段時間老師會派一些學生互相交流,也並不是隻有郎君才去王家,那王家嫡子不也到謝家族學上過課。”
謝鄰還有些不甘心,想說服謝郭一起勸誡郎君,謝郭的口才一向比較好。
謝郭看出來了謝鄰的心思,這才小聲的說道:“你別勸了,謝家宗族當時讓郎君去那邊拜師,總有他的用意,而且那還是當年那兩位族長兩人的意思。那兩位的心思何其深,我們如何能夠猜透。”
謝郭繼續說道:“隻要不是決策上的瑕疵或疏忽,我們便不必給郎君建議,我們職責並不是幹擾郎君的私事。”
謝鄰眼神一黯,淡淡的說道:“可是,建康那邊的任命已經下來了。”
謝郭笑道:“這個我去說,而且郎君不是已經做好決定了嗎?”
謝鄰忽然疑問道:“郎君何時做好決定了。”
謝郭透漏出一股神秘莫測的氣息,說道:“不可說,不可說。”
謝鄰無奈說道:“那我便不問了,郎君能夠按時到達建康就好。”
謝鄰得到了謝郭的肯定答複,卻又沒有完全放心,說道:“你何時讓郎君確定歸期?”
謝郭笑道:“你這個急性子。”
看著謝鄰臉上的神色又開始變化,在謝鄰不耐煩之前,謝郭笑道:“急什麼,等郎君的藥丸做好那日,我便去見見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