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要。”屋中傳出了女子的聲音,而此時王瑕之已經疾步推門走了進去。
女子聲音忽然戛然而止,女子看到王瑕之後,睜大了眼睛,一瞬間很害怕的神情,手中的把劉符壓入水裏的動作更大了些,劉符的聲音響起,很快的,女子忽然又大喊,“不,陛下,您不能。”那聲尖叫的不很快的壓住了劉符很輕的求救聲。身後侍人的的腳步聲音響起,王瑕之的眼神霎時變了一下,卻看到屏風後的一人很快的說道:“混賬,滾出去。”
王瑕之的嘴角露出了一瞬的弧度,卻很快的消失不見。
侍人也聽到了屋內劉符的聲音,此時王瑕之也很快的關上了門,退了出去,不過眼神露出了一瞬間的尷尬,退了幾步說道:“陛下在嬉鬧,你怎麼都不提前說一下。”語氣沒有責怪,隻是很淡淡的問道。
侍人低頭說道:“老奴沒來得及說,您就很快的推門了。”
不過很快的王瑕之又問道:“不過鳳鸞殿是皇後居所,陛下如此,本官也該求見一下太後娘娘了。”
侍人眼神沒有變化的說道:“太後娘娘最近在宮內佛堂向大師問經,不見外人。”
王瑕之心裏冷笑了一聲,原來的張貴妃待做了太後,把好看的和尚都俘虜了來,丟進了高祖的臉。
王瑕之沒有言語,言辭裏麵忽然帶了一絲不解的問道:“我剛剛看見門外守著好幾個人,那女子是何人?怎麼還防止逃走嗎?”
侍人這次猶豫了一會兒才說道:“司馬大人,天家的事情,咱家與您不該說的。”
說完那句話,帶著王瑕之往外走的時候,侍人很小聲的說道:“那女子好像被六王爺稱呼什麼九兒,是未來的六王爺的側妃。”
王瑕之忽然歎了一聲氣,說道:“最近的宜都戰事很緊張,陛下又。”
最後這句話卻沒有說出來,不過很快的又變成了以往的表情,淡淡的,又很溫和的。
”今日,司馬大人進宮來是有什麼緊急事件嗎?”侍人又問道。
王瑕之說道:“陛下好幾日不上朝,本官是想去宜都那邊了解一些近況,之後再告假幾日到蘭陵,便拿上了奏折。不料想到陛下沒有時間。”最後沒有時間四個字很輕。
侍人說道:“不若,司馬大人把奏折給我一份,我呈遞給陛下。”
王瑕之看了一眼陛下的貼身侍人,把手中的奏章給了這個侍人,又說道:“我再給徐大人那邊給一份奏折之後,大概這幾天就準備早點趕過去。
侍人笑道:“司馬大人的夫人也快要生了吧。”
王瑕之的眼中閃過一絲溫柔,說道::是啊,我這次也想在蘭陵過去幾天,希望能趕得及,我與夫人聚少離多,總希望孩子出生我在。”
侍人也插嘴道:“司馬大人和夫人伉儷情深,願大人能夠早得貴子。”
走到一個宮門口了,侍人停下了,說道:“老奴便送大人到這裏。奴得去伺候陛下了。”
王瑕之點點頭,忽然說道:“平時中官也勸誡一些陛下。”如此好女色對身體有傷。這話沒有說出口,但是侍人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