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瑜之進來了,喜兒在旁邊跟著一直伺候著。
阿黛這次沒說什麼,隻是在想王家老夫人的意思是讓她給喜兒抬位分,可是在世家中成親後一般無子或有其他緣由才會納妾,而這次她剛入門一般人家不會這麼做,況且她也可是謝家嫡長女啊。
王瑜之看著阿黛,對阿黛說著,“夫人,祖母可與你說什麼。”
阿黛驚詫抬頭,看了一眼王瑜之,“未曾。”空氣靜了一瞬,然後阿黛又看著王瑜之,“郎君,可有話問我。”
沒見王瑜之回答,阿黛又問到,“郎君,自我嫁過來,便與郎君一榮俱榮一辱即辱。郎君有話便可直說,我是你的妻子。”
王瑜之喝茶的手頓了一下,眉頭皺了皺,看向了喜兒,“今日茶怎麼如此苦。”
“郎君恕罪,今日茶並非奴婢所沏。”喜兒說著看了一眼阿黛。
阿黛一瞧,心裏還有點笑了,怎麼就想憑這小手段,就想對自己如何。阿黛索性沒說話,就等著喜兒這戲怎麼演。
王瑜之若有所思,突然好想決定了什麼。
“夫人的婢女,我還用不習慣,還是喜兒照例伺候我吧。”
阿黛有些驚訝,“郎君?”
王瑜之沒說什麼,看了一眼喜兒,“喜兒,走吧,陪本少爺去書房。”
阿黛有些不知所措,她沒錯啊,而且王瑜之讓她感覺看不透,很奇怪,這種明明紈絝子弟的模樣,阿黛不陌生,自己有堂弟便是這樣,喜形於色,或者表現的很容易讓人看透,可是他的官位和平日手段怎麼會是這樣淺顯。
阿黛揉了揉眉頭,“讓紫衣來一下”。
“你去查查出了什麼事情,這次我總感覺哪裏出了問題。”
到了晚上,突然一陣喧鬧聲音傳來。
首先走在前麵的是王瑕之的母親,還有王瑕之二嬸楊氏,後麵還有王瑕之。
王瑕之的母親直接走過來,“啪”一巴掌打在了青杏的臉上。
阿黛驚詫,“母親。”
“別喊我,初嫁時還以為你是個好的,謝家的嫡長女便是如此善妒,連我家阿郎的貼身婢女都敢殺害。”
阿黛立馬跪下,“母親冤枉。”阿黛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無從說起,這兩日唯一可能聯係她的人,唯獨是喜兒,可是誰會那麼蠢,在剛嫁過來第二天去殺一個人。
阿黛看了他們來勢洶洶的樣子,腦子一轉,要遭。所有有說話權利的人都來了,說明已經定下了,查到了最後是她。可是最後會為了什麼呢。
短短時間內,阿黛想了很多。“婢女?哪個婢女,阿黛剛嫁到謝家,連人都不怎麼認識,怎麼會殺人呢。”
然後阿黛又看向了王瑕之,眼淚慢慢的下來“郎君,可曾信我,我今日除了請安,便一直在院中啊。”
阿黛明明看到王瑕之眼中閃過不忍,卻什麼都沒有說。
阿黛心中一沉,這是針對她來的,可是為了什麼呢,而且看著王家這群人,她們好像都知道,卻故以為之。
“謝氏,從今日起,你抄佛經十日,好好思過,不許出這個院子。”“把青杏抓起來”王瑕之母親說完,連謝氏阿黛一眼都沒有看,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