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肉不能吃?難不成還有毒不成?我看著那有些神經過敏的師父,心裏倒是極度的不滿意。因為我總覺得,事情總會有起因,而師父總該給我們做出個解釋吧。
但我低估我,或者說是沒有徹底認清師父這個人------他竟然將我們幾個給無視了。一點都沒有解釋的意思。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我問道。
"為什麼這肉不能吃?"
我看著李布衣端著的這碗肉,努力地在忍著口水,而那有著小食欲沒控製沒自己的貪念拿來的一碗肉的趙老師也是相當鬱悶。
師父皺著眉頭。仍在思量著什麼。
"邱山遠也失蹤了?"
我又問道。
"師父你那----"
我看著師父那陷入沉思的表情,忍不住了。其實我還不知道那趕屍人,那鈴鐺,那花圈店的老板,還有那神奇的液體,算了吧,不要再想了,越想越餓。
李布衣說,"這肉是蛇肉。"
他看著我和趙老師兩個吃貨。
說到蛇肉,我立馬精神了,趙老師也打顫道,"是那晚?"
"沒錯,應該就是。"
"雖然我不知道這肉是怎麼個情況。但很明顯,那蛇的報複開始了。"
李布衣悠悠地說道。
"要報複的話,它應該最先來找我們吧?"雖然我很不想這麼說,但的確那蛇畢竟是我們給-----
不過它也沒死啊----不是後來被黑衣人救走了嗎?
"看起來是想先對付好對付的。"趙老師說道,"我就說嘛。這肉看起來就惡心。"
說著,他將那碗一扔,嘩啦,地上多了一片香噴噴的燉爛的肉。
好香啊好想吃。
師父保持著繼續皺眉的姿勢。
現在一言不發已經過去了好一會兒。也不知道他能堅持這個記錄到多久。五分鍾?還是十分鍾?
我不知道。
"那邱道士去哪了呢?"我眼巴巴看著李布衣。現在目前來看,他成了我們幾個當中最聰明的人。
李布衣白了我一眼,他低頭看了看蛇肉,悠悠地說,"你管他幹什麼?我會吃醋的。"
"別鬧!"
我也學著師父的模樣皺眉,"大家都是朋友。"
"好吧,既然都是朋友的話,那我可以說一下。"李布衣微笑地看著我,然後從他嘴裏蹦出來四個字,"我不知道。"
哎!
我舉起了我的手掌,李布衣登時臉色變了,捂著自己的左臉和右臉,淒然道,"為了他,你要打我?娘子你這是在犯錯誤啊,那放到以前都是要浸豬籠的。"
"什麼跟什麼啊。你別亂說話。"我瞪了他一眼。"再胡說八道,我就拿針縫上你的嘴巴。"
又看了看趙老師那喜不自禁的模樣,也賞了他一個白眼,"吃掛群眾閉嘴!"
他笑得合不攏嘴。看上去完全沒有先前那大難臨頭的模樣。"我說啊。要不是都說人多力量大呢。和你們在一塊呢。即便是多大的危險要難,那肯定還能樂出來。"
他說出了這樣的一番話。
合著這是拿我們當相聲小品看呢!
我真是醉了!
還沒等我在言語上和他大戰三百回合呢,就聽得趙老師說,"我想我知道邱道士去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