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師估計是再也不會和我開玩笑了------真的不怪我。我也不知道到底哪句是玩笑哪句是真話啊。這一下弄得-----好尷尬呀。
到底是親人說了句公道話,李布衣看了那努力隱忍的趙老師,寬慰道,"不痛就好。"
"你-大-爺!"
"怎麼你想我大爺?那我今晚讓他來找你!"
李布衣一臉微笑,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好脾氣,但明白實際情況的我卻懂得,他那大爺不知道是死了多少年,讓他來趙老師,那不是直接說讓趙老師見鬼嗎?
趙老師果真如同我想的那樣,那張臉變得更為地苦瓜了。
一時間,氣氛倒是回歸了以往那般。
"不過說真的,那五子和明哥就這麼放過我們了?"我還是有些擔心。心裏沒底的我問道。
"你還想怎麼樣?"甕聲甕氣的聲音在我的後麵響起。
我回頭一看,"師父!"
師父老人家一身的塵土,但好在發型沒有太亂-----果然稍微有些拜頂的他還是在某方麵占優勢的。比如說,士可殺發型不可變,但人家呢,禿頂了哪來的發型,啊?
但我這隻是誇張,是為了凸顯師父的偉大的智慧。其實師父的頭發,嗯,還是有的。隻不過有些短罷了。
"他們哪裏有空理會我們這些人!"師父歎了一口氣。聲音裏滿是疲憊。
他這話我是聽不太明白。
"對了,鳳凰,你剛才是在那下麵看到了什麼嗎?"他問道。
表情比方才又凝重了數倍。
我愣了愣,看著師父那求賢若渴的眼神,於是說道,"我好像碰見鬼了,有三個人和你們一模一樣。"
我說道。
他們三個的臉色有些微變。
"你真的是看到了我們三個?"李布衣問道。
"對啊。"他的表情好奇怪啊,"而且,不是你叫我的,你說他們都是鬼,讓我小心點。讓我趕緊回頭。"
哪怕是議論發生的事,都讓我感覺身體有些冷。
"不過,我感覺我明明是在路上走的,一轉頭卻發現我在往下掉!"
我變得有些鬱悶!"師父你說,到底是發生了什麼?而且那地方怎麼會出現一個巨坑的。"因為先前我們在那待了好長時間,卻是什麼都沒有發現。怎麼會突然多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坑。
師父皺眉問道,"還有什麼嗎?你在說的詳細些。"
我撓撓頭,"哦,對了,那下邊吧,是晚上了,天黑了。"
這個我倒是不覺得有什麼,畢竟那坑那麼深,應該能見度是相當低的吧。
汪汪汪。
小黑不知道什麼時候跑了過來。哎?剛才它去哪裏了。而且那脖子上怎麼還纏著一層層的紗布。
"小黑這是怎麼了?"
汪汪汪。
小黑繼續衝著我叫道。
師父眉頭皺得更厲害了。
趙老師回答我說,"要不是小黑的話,那麼多僵屍還真的沒辦法,你難道以為憑借師父一個人就能對付了那麼多僵屍------"他看了師父一眼,"當然了,我說的是不傷害他性命的對付,如果真的是斬妖除魔,那師父自然是不在話下。"
師父哼了一聲,"說重點。"
看來馬屁拍多了也是會起到反作用的。
趙老師笑著說,"那僵屍啊,怕黑狗血。"
原來是這樣。先前好像聽到五子還是那明哥說那黑狗血-----看來小黑的血都成了寶貝。
這人比人氣死人,人做不到的事,卻被一隻狗輕而易舉地給辦成了,這不是更然氣憤嗎?
汪汪汪。
小黑扔在衝著我叫。
狗衝著人叫,一聲兩聲還好,但一直在叫的話,他們三個的目光也都看向了我。
我心頭一震。整個人是都不好了。
"這,鳳凰啊,你有沒有覺得身體不舒服?"
我搖搖頭。先前如果問的話,我肯定會說我餓了。但現在,嗬嗬,餓為何物?我已經餓過界了,肚子完全是感覺不到饑餓感。
我想,我大概都不用吃飯了。
"我挺好的啊。"
師父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那仍在汪汪汪的小黑,他的眼神同樣是露出了困惑。
"這大概是小黑親近的意思吧?"
但真的是這樣嗎?李布衣說出這種估計連他自己都不信的鬼話!即便是表示親近,叫一聲兩聲也就夠了,可是從剛才到現在,那小黑卻是一直衝我"汪汪汪"。
我聽得都雞皮疙瘩起來了。我以前是怕狗要我,但我現在------也還是怕它咬我,畢竟我沒有打過狂犬疫苗。
"這是怎麼回事啊?小黑,過來。"師父和它打招呼。
小黑搖頭看了師父一眼,便又對著我,狂吠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