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跑過了有些尷尬,但事實如此,不必再多計較。好在那指路的不是我,我不會承擔任任何智商被鄙視的責任。
趙老師叫著,"回頭回頭。"
屍鱉吐了一口濁氣,似乎很不滿意他的這番大驚小怪,但是小胖子摸了摸它的腦袋,屍鱉便是不鬧了,當真是聽話般得回了頭。
看到這裏,我心有戚戚然,萬一我們剛才是真的打了起來,估計我們幾個還真的不夠這小胖子打的,就算是沒看到他出手,但衝著人家手下的屍鱉大軍你也得禮讓三分。不說別的,單是給你咬上一口你就受不了,更別提這屍鱉好像更加習慣將人給吞了------
那柱子呆呆地立在那裏。
趙老師指了指那柱子上的圖案,"這就是鳳凰圖騰。"
"真的假的?"我剛開始隻是單方麵的猜測,這可能是一種圖騰。但沒想到,還真的是讓我誤打誤撞給猜對了。
趙老師點了點頭,"我肯定不會搞錯的。"好吧,既然他這麼肯定,我們也不好多說什麼。
隻是李布衣打量著這柱子,"要把這柱子也都帶走嗎?"
"會不會很重?"那不明世事的小胖子都說了一句寬慰人心的話。是啊,如果直接帶走這麼高的柱子,好像也不太方便啊。
這柱子高達幾十米,這還是我目測,大約也是少說了的。原本那柱子上的紅血卻是不見了,我看著那柱子上的圖案,好像更加清晰了一般。
趙老師完全變成了理想主義者,"試試。"他說著,便直接抱住了那柱子,往前推了推,還別說,真讓他給推動了。
也是,先前李布衣倒是用這柱子和屍鱉周轉來著,好像也能將柱子推起來,這麼一看,也不是那麼重吧。
但是趙老師此刻說道,"有點麻煩。"緊接著又說,"我給那家夥打個電話。"
說著,他掏出了手機-------但是手機在我預料之內的是黑屏狀態,"沒電了?"他愣愣地說了這麼一句話。
"早就沒電了好嗎?之前你把手機撿起來的時候就已經沒電了。"我回答道。
李布衣皺眉說道,"那該怎麼聯係那個家夥?我們把東西都取到了,也不知道在哪裏跟他交換啊。"
這有點像是警匪片綁架的場景,隻不過更加讓人氣氛的事,這個匪徒竟然沒留下電話,我們絲毫不知道該如何聯係他。當然嘍,也怪我們的通訊設備出了問題。
眾人不語。
小胖子突然開口道,"那先去找我媽媽吧。"
他說出這句話,我能理解,畢竟他好像沒有義務幫我們的忙。他來,也隻是因為他媽媽有可能去參加那個酒席罷了。現在看來,他媽媽還真的不在那裏。他打退堂鼓,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看著他,"你媽媽,和那個王麗是很好的朋友。如果你媽媽知道你沒有幫助救王麗的話,肯定也會特別傷心的。"
沒辦法,小胖子這個家夥直接代表了屍鱉大軍,我絲毫不認為他現在走是一個好的時機。至少,我們仍然需要他的一臂之力。
李布衣也是點了點頭,"是的。"
小胖子的表情開始糾結了。就像是一塊在擺弄的橡皮泥一般。很難想象,一個小孩子能做出如此豐富的麵部表情。我覺得電影學院完全是可以請他去當老師了,專門講如何麵部表情。
扯遠了。話題收回來。正當我和李布衣苦勸小胖子而小胖子在糾結的時候,那電話突然響了,我們幾個全都盯在了那手機上。
"喂?動作能不能快一點。"那一頭說道。有些懶散,更有些不耐煩。是個老家夥的聲音。
趙老師激動地問,"東西我們都拿到了。我們要在哪裏見麵?"
"圖騰你們還沒有拿到。我不要一個柱子。我要柱子上的圖騰。你們把那圖騰給我拿下來。記得啊,時間不多了。"沒等我們反應過來的時候,那邊又是直接掛斷了電話。
手機又恢複成了關機黑屏方式。
我真的是覺得這一招挺嚇人的。想聯係你的時候,這手機無論有沒有電,都是給你來電話,並且電話響起,手機便自己成了通話狀態,想不聽都不行。
"喂喂喂?"趙老師連著喊了三聲,那手機絲毫沒有反應。他低聲罵道,"他-媽-的。"
"罵我?"手機又突然亮了。而且似乎是聽到了趙老師無力咒罵,隨後那繼續說道,"本來還有四分鍾,不過既然你不在乎,那------你們還有三分鍾。"
手機怪笑一聲,屏幕又黑了。
一時麵麵相覷,趙老師剛想再說點什麼呢,他自己倒是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算你狠。"他說道。
李布衣輕聲分析說,"他似乎能聽到我們在說什麼。也能看到我們在做什麼。會不會他就在附近。如果他在附近的話,那王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