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姚舒怡在一起呢。"我笑著對著他說。
要不是我知道他和姚舒怡是穿一條褲子的,啊,不對,他簡直算是姚舒怡的狗腿子------簡直是聽話得無以複加。所以我在賭,賭他不會為難我,也賭姚舒怡她說的那番話。
她不是說過,不會再為難我了嗎。雖然她說的話,我不知道有多少的可信度,但是姚舒彤也這麼說的話,我是信了七分。有這七分,總該試試了吧。
主任也是一愣,沒料到我會說出這麼一番話,輔導員看著我,也是很生氣。他們大概是覺得,我那麼好說話,那麼好脾氣的人,竟然會------額,我好像也沒幹嘛,隻是提了一個名字罷了。
曉彤握著的手,都有些出汗。這丫頭,是比我還要緊張的嗎?我感覺我吸引了全班人的目光。真是夠了,在學校裏,我的一舉一動都成了焦點。
可我真的是討厭死了這種焦點,這種焦點讓我又總喘不上來氣的感覺。
但我還真是和主任對視著,要不是我的兩隻手一左一右都被舍友抓著,想必我早已經控製不住我的洪荒之力而給主任一拳頭了吧。這不能怪我,這隻能怪主任跟錯了主人。
嗯,這話說的真好。我在心裏頭給自己點了個讚。
說真的,停頓了幾秒,我還就不太害怕主任會對我說出什麼樣的懲罰,畢竟,現在他的臉色雖然難看,他還真的是忍住了,他輕笑了兩聲,"嗯。是和姚舒怡同學一起探討學習問題了嗎?請回去做好吧。下次不要遲到了。"
主任又對著輔導員輕聲嘀咕了一句。
倆人勾肩搭背也不知道說了什麼。我們四個坐在了最後一排的靠邊位置,輔導員回頭看了我一眼,也是最終沒有說些什麼。
主任就像一陣風,進來了,好冷,走了,溫度就變得活躍起來。
剛才那個叫嚷著公平的男同學問道,"老師,她們不用做俯臥撐嗎?"
"1------"輔導員又喊了一聲。
"2-------"這是丁點兒都沒有搭理他的意思。
旁邊的人還輕聲對著這個話癆的理想主義者說道,"別說話。""你這會害的我們做了多少了。""就是。要不是看在咱們都是一個宿舍的,我早揍你了。"--------
看起來,太較真也並不是一件好事。至少,會給身邊的人帶來一些小小的麻煩。雖然不知道主任和輔導員討論了什麼,但明顯,輔導員不太理會我們四個了,或者說,直接將我們從"上課遲到"這件事上給擇了出去。
東山大學紀律嚴明,遲到曠課不算是一件小事。尤其是輔導員還能逼得你去做俯臥撐來看,更顯得異常得詭異。
"沒事了。"曉彤輕輕歎了一口氣,又低聲問我,"你不是和那個主任不對付嗎?他怎麼?好像還幫你呢。"
其中的緣由三兩句話可解釋不清楚。靜靜倒是很懂的樣子,"肯定是姚舒怡這個家夥的名字鎮住了某些人唄。"
"總之,現在沒事就好。"可可倒是個樂天派。"而且你看,輔導員好像都不管咱們了。"她臉上堆著笑,"早知道這樣,我直接曠課了。還來這上課幹嘛呀。"
輔導員猛地一回頭,想必是聽到了我們的"竊竊私語",但還真的是僅僅瞪了我們一眼。眼神警告嗎?我提上的心情又放了回去,這是完全把我們放棄了的節奏嗎?我想。心裏麵倒是挺樂意的。
雖然說,人都是想著要換取其他人的注意。活著,本來也是活給他人看得。但是,我卻是一點兒都不想在學校裏,在這間學校裏再出什麼妖蛾子了,畢竟,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
這些人的目光,如果能有實質性的危害的話,想必我早已死了無數次。
這一堂課,輔導員簡直是沒準備講課,就慢悠悠地和那幾個男生打起來了交道。要不是我看著我的舍友們低頭看起來手機,我差點都忘了意見很重要的事情,我們上課,竟然都忘了帶書。
而且那輔導員,還有那主任,完全就是忽略掉了這一點啊。
不過話說回來,我這個大學上的,我還沒真的沒怎麼看過大學的課本。歪著腦袋想了想,卻是怎麼想不起來-------這個學生當的也是太不合格了!
"啊。"可可低聲驚呼了一聲,又不自然地看了看她吸引過去了全班大多數人的目光,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趴在桌子上。
輔導員,一副氣得要發火的表情,但他就是沒衝著我們發火。他指著那還在拚命做著俯臥撐的男同學,"看什麼看!"
我估計那些男同學應該是想下輩子投胎做女人的心都有了吧。畢竟,這看起來,做女人倒是有很多的特權啊。我雖然臉上一本正經,但心裏還是樂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