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天嬌費勁全力的從山坳中爬出來,右手裏拿著一根已經快要折斷的木棍,左手裏全是斷了根的野草。
一步一步慢慢移到一塊石頭旁,倚靠在石頭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隻見她額角都是血跡,嘴角和鼻頭也破了,衣服的前襟都是血,泥土還有綠色的草漿,膝蓋處的褲子也被磨出了漏洞,露出的皮膚已經血肉模糊,鞋子也丟了一隻,另一隻腳尖也露了,腳趾腳底全是血。
她抬頭看了看四周,發現自己所在之處的土地上禿的一毛不拔,到是離這裏不遠的小山上,全是參天的大樹,樹下還長著不少的野花小草。
低頭看了看地上的泥土,順著泥土的走向。熊天嬌發現這個一毛不生的地方竟然很詭異的形成了一個圓,而自己正靠在圓中間的一塊巨大的石頭旁。
熊天嬌仔細的觀察了下石頭,伸手摸了摸,突然發現這石頭竟然冰涼徹骨,天嬌冷不丁的打了一個激靈。
這有古怪,要立刻馬上離開。
於是熊天嬌趕忙起身,一瘸一拐的向圈外走去。
誰知,還沒挪動一步,鋪天蓋地的眩暈感侵襲而來。
熊天嬌華麗麗的昏倒了。
幾個小時後
隻見天嬌的手微微的動了動,然後慢慢的睜開了雙眼。她剛才是怎麼了?
撫著額頭,然後輕輕的揉著太陽穴,頭針紮似的疼。
剛要起身,“咦?那塊石頭呢?”
這時,她才發現那塊巨大的石頭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自己竟然坐在軟軟的草地上。
熊天嬌摸著草地,還拔了一些野草,“天那,真的是草。”
那昏迷前她看到的是什麼?是幻覺?天嬌滿心的疑惑,還是先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誰知道一會還會發生什麼?
熊天嬌吃力的站起身體,四處張望著辨別方向。
隻見太陽已經快落山,天邊飄著一大片一大片的火燒雲,映的天嬌滿臉紅撲撲的。
無心欣賞這美景,再不趕回去,會被家人懷疑的。
於是熊天嬌順著腦海中的記憶,朝東麵走去。
步履蹣跚,嬌小的背影拉的很長很長,竟顯得是那麼的無助和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