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準備就緒後,熊東林就開始脫天嬌的衣服,天嬌終於炸毛,捂住胸口大喊非禮。可惜熊東林無動於衷啊,見天嬌不合作,就先脫自己的。
天嬌抬手摸摸熊東林的腦門,也沒發燒啊,為什麼腦子不正常了,熊東林突然抓住天嬌的小手,嘴巴立刻就封住了天嬌的嫩唇,世界更安靜了。
隻聽小鳥嘰嘰喳喳的叫喚,樹葉被風吹的沙沙響。天嬌推開熊東林,大口喘氣,“哥……你幹什麼啊?”
“幹你。”
“……”
然後,就然後了,熊東林發揮了雄性所特有的霸氣強強的把天嬌壓在了樹上,不僅進行了一次徹底的深切交流,而且還各種姿勢用個遍,天嬌跪在大樹的樹杈上,胳膊環抱著樹幹,好想哭啊。
剛一抽噎,就被熊東林弄的咿咿呀呀叫喚,這是抽哪門子瘋啊?天嬌淚奔了,她要反抗,她要人權啊。
一個半小時後,熊東林背著熟睡的天嬌爬下樹,往山洞走去。一進山洞,就見大家都看向他和天嬌,熊東林有些不解,目光轉到青丘和花起身上。
青丘尷尬的咳嗽了一聲,轉過臉低著頭,無視熊東林的注視。花起看好戲似得挑挑眉毛,也沒說話。
熊東林剛走到山洞深處放下天嬌,就看夏天澤黑著臉走進山洞。
‘噗哧’花起很無良的笑了起來,就算熊東林再傻,也知道為什麼夏天澤會這樣了。
熊東林氣的指著花起,點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個字,就在這時,夏天澤叫了熊東林一聲,讓他出山洞有事要說。
熊東林轉過身跟著夏天澤走了出去。剛走到山洞口,夏天澤就轉過身給了熊東林一拳,熊東林的嘴角淌了不少血。
熊東林擦擦嘴角,無話可說,說什麼?告訴對方你聽見的是假的,可能信嗎?就連他自己都不信。
“混賬不?”夏天澤怒瞪著雙眼。
“身不由己。”
“我不想聽那麼多借口,就這天嬌還想考軍校呢?等著被人告倒吧,你們到底亂不亂啊。”夏天澤真是被兩人氣死。
“亂。”一個字把夏天澤哽的裏外不出氣。
“斷了。”夏天澤轉過身也沒看熊東林,就那麼強硬的要求著。
“不可能,我曾經也想過,但是生不如死。”熊東林很老實的說出自己的感受,他當然知道夏天澤說的很正確,不斷,以後可能會給天嬌帶來無限的麻煩,可是斷了,還不如讓他去死。
“你,你們,我真是被你們氣死了,你們愛怎麼辦就怎麼辦吧,我不管了,到時候有你們哭的時候。”夏天澤怒氣衝衝的進了山洞,剩熊東林一人站在山洞外。
“放心吧,一切事情都是福禍相依的。”花起在熊東林身後安慰著熊東林。
“或許吧。”熊東林靠在樹上仰望著被大樹遮擋住的天空。零零星星的陽光照射在眼睛上,一點都不會刺痛,可心裏卻異常的煩悶。
一天一夜沒睡的天嬌終於躺下休息了,可是大腦還在高度的運作,一直再做噩夢,滿頭大汗,青丘心疼的給天嬌擦汗,直歎自己無能,讓女人擋在前麵,自己卻躲起來。
“哎……天嬌這種狀況不知道會持續多久。”花起和熊東林已經進山洞了,畢竟在外麵目標有些大。
“考上軍校就好了,會有專業的心理醫師給她做心理輔導和幹預。”夏天澤冷聲說道。
“你們暫時別離開這裏,我先走一步,告訴天嬌,我們都很好。”米勒突然站起身,臉色凝重的和眾人說了句話,就離開了。
“他到底什麼來路?”花起見米勒離開後才開口問熊東林。
“不知道,天嬌沒說。”熊東林沒說假話,天嬌確實沒告訴他。
“估計是那邊出問題了,所以他才會著急回去。”夏天澤閉著眼睛,擰擰眉心,“那邊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發生什麼事情了?
當然是亂套了,才會讓米勒那麼焦急的回去,剛才他臥底的新主人發來信息說輝縣有大批軍人介入,而且全部是特種精英。
此時,和風抄著近路,帶著大部隊來到輝縣,進入縣城後就開始大動作的尋找夏天澤,這讓陷害夏天澤的背後之人很恐慌。
本來按照夏天澤的作戰計劃,明天援兵才會到,可是由於米勒真正主人的幫忙,和風提前知道了夏天澤已經中了埋伏,這不火速趕來營救首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