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男人開始大聲的叫嚷著,引來很多目光,就連餐廳的大堂經理都來了,詢問到底怎麼回事。
一看男人傷的有點重,想要送醫院,男人猛的爬過來抱住天嬌的腳開始驚呼,“你怎麼能這麼狠心的打我呢,我到底哪裏惹到你了?”
天嬌和權向立都蒙圈了,明明是權向立打的,卻抱著自己的腿,天嬌知道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搗鬼,四周看看也沒發現可疑的人,在上京唯一和她過不起的就是韓佳麗,可是韓佳麗正在特訓,根本沒時間搭理她,那這男人誰派來的呢?
躺在地上的男人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天嬌氣的牙癢癢,還有幾天就畢業了,現在踹死這個男人無非是給自己找事呢。
權向立站起身,揪起男人的脖領子就把男人拎了起來,怒瞪著雙眼,大聲吼道,“明明是勞資打的你,你幹嘛冤枉別人?”
男人到也沒懼怕,一口咬定就是天嬌打的,大廳經理見這事不好處理,就報警了。
警察來的很快,天嬌和權向立不想節外生枝,所以隻能任由警察把她們帶走,男人也被送去了醫院就診。
天嬌和權向立被帶到警局後,權向立就把學生證拿出來給警察看了,警察一看皇家軍校的學生,覺得這事有點棘手,於是就把這件事彙報給了局長,局長一看,這不是他們應該管的,直接遞交給軍事法庭。其實這也不能怪那位局長,華夏十州的部隊是有一條特殊規定的,軍校學生在校內犯錯,交給軍校處理,如果在校外犯錯,就隻能交給軍事法庭處理,根據事情的大小,來判定處罰。
天嬌和權向立得到消息後,差點沒和警察局的人打起來,尼瑪,不就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就把她們兩個人給遣送上法庭了,這太邪門了。
天嬌和權向立被關在了拘留所,等待傳票,軍事法庭的人去醫院收集證據,回來後開始審理兩個人。
天嬌看著眼前這一疊資料,真是瞠目結舌啊,那個男人不就被打了一下嗎?竟然能被打出腦出血,並且還救治無效,死亡了。這還真是怪事年年頭,今年特別多。
還有這軍事法庭的人為什麼辦事效率這麼快,她們可是軍校的學生,難道就不通知下校方嗎?
顯然,現在沒有人知道她和權向立已經被拘留了,天嬌冷笑一聲,看著對麵的人,“你們願意怎麼判就怎麼判,就算把我判成死罪也無所謂。”
對方本來就沒打算要審問,隻不過就是走走程序而已,見天嬌說的不在意,就反諷了一句,“死罪那可是便宜你了,但是就這些夠你坐上十幾年了。”
男人走到天嬌身邊,低下身在天嬌耳邊說了一句,“在監獄中慢慢折磨你,到是一件很痛快的事情。”男人微笑著走出審訊室。
天嬌微眯著雙眼看著男人的背影,到底是誰在背後陰她呢?天嬌想了很多人,包括李子謙都想了,可是也覺得不可能。
而另一個審訊室的權向立就比天嬌幸運多了,權向立竟然被釋放了,出了警局的權向立第一個要通知的就是夏天澤,可是又不知道首長的電話,隻好打電話給哥哥,問了夏天澤的號碼後,才撥通了電話。
權向立把事情的原原委委全部告訴了夏天澤,夏天澤聽見權向立的話後,隻說了一句嗯,就把電話掛斷了,弄的權向立摸不著頭腦,權向立見首長也沒表態,隻能又向學校的最高領導也說明了此事,而領導和夏參謀長的態度是一樣的,這一次權向立就算再傻也知道,這件事不簡單,天嬌是被人設計了,而且對方是有備而來。
夏天澤掛斷電話後,就給軍事法庭的院長打了一個電話,詢問此事,這個院長算是夏天澤的老朋友,當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可惜,這件事不是他能管的,也就是說,證據確鑿,就等著判了。
夏天澤放下電話,叫來和風讓他徹查此事,對方還真有膽子,竟然算計特戰營的人,有意思。
而此時在拘留所的天嬌就沒打算等人來救她,等誰?能這麼算計她的人,身後的背景畢竟不小,就她家還是商,最底層的,怎麼和人硬碰硬,所以天嬌敲敲拘留所的門,警察聞聲過來,一看房間內空無一人,懵B了,忙跑出房間到外麵喊人去了,天嬌閃出空間,往相反的方向跑去,來到一間無人的辦公室,然後打開窗戶,從後窗戶爬出去,順著樓就跑了。
她要去查查到底是誰陷害她,而這邊警局的人收到通知說犯人逃跑了,忙派出警力開始搜索,這個犯人可不一般,那可是軍事法庭的人,就這麼跑了,不丟警察局的臉嗎?
局長大怒,派出了武警去抓逃跑的熊天嬌,一時間寧海區區內泛濫了,市民看見滿街的武警戰士,雖然不知道做什麼,就這架勢也夠唬人的了。
夏天澤第一時間就知道了天嬌逃跑的消息,夏天澤勾起嘴角,是那丫頭的作風,看來這一次把丫頭給逼急了。
天嬌閃進空間,拿出道具開始給自己化妝,想在寧海區裏橫晃,不化妝是不行的,鏡子裏的天嬌從一個皮膚白皙萬千妖嬈的美女變成了一個皮膚發黃還布滿雀斑的中年婦女,天嬌把衣服也換成了比較普通的服飾,再閃出空間後,已經沒人能認得天嬌了。
天嬌走在寧海區的街道上,看著來回巡邏的警察,不屑的一笑,就這點能耐還抓她呢?有點扯吧。
天嬌先去了和風的家,她總共就來了寧海區兩次,這次對方明顯是有備而來,那麼發現她行跡的最大可能就是上次和風帶她來的時候,有人看見了她。
天嬌一邊走一邊回想著,上次都去過哪些地方,算來算去就去了兩個地方,一個是和風住的小區,一個就是小區旁邊的商廈。這兩個地方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都是有錢人去的,平民還沒那財力去消費。
天嬌蹲在小區門口的對麵街道,一坐就是半天,多出入的是各種豪車,步行的很少,不過也有,例如歲數大的老頭老太太。盯了一下午,天嬌也沒發現疑問,或許應該進去看看,再看自己這身裝扮,就隻能從後門進了。
天嬌跑到後門,看左右沒人閃進空間換了一套整潔的衣服,然後走到小區的路上,裝成保姆。
小區本就不大,隻有五棟三十層大廈,隻不過周圍的環境很好,建的別樹一幟,天嬌來到第一棟大廈,藏在拐角裏,從空間拿出筆記本,然後開始進入這棟大廈的程序,每間大廈都有屬於自己的保安程序,程序裏都記錄著每家每戶的戶主信息,天嬌想或許這是個突破口。
可是查到第五棟,都查到了和風的信息,也沒看到一個熟人,哪怕是熟悉的姓氏都沒遇到。
天嬌走出小區,難道不是在小區裏看見的自己?那就隻能是那個商場了。
天嬌見天色已晚,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閃進空間休息去了。空間裏什麼都有,所以天嬌也沒虧待自己,做了一些好吃的,然後倒床上就開始睡覺。
第二日,天嬌又換了一副容貌,變身成40多歲的中年貴婦人走進商場。她那天隻逛了四層以上,不過天嬌卻坐在了三層的休息區,這裏的視野很開闊,隻要是逛商場,就要經過三層休息區正對著的商場大門,所以天嬌叫了一杯熱飲,靠在椅子上開始往樓下看。
這種查法算是最笨的方法,但是天嬌現在一頭霧水,那個腦出血的男人已經死了,搶救無效,中式餐廳的錄像帶,警局早就去查看了,她和權向立當時坐的是死角,所以根本拍不到。所有的線索全部斷了,天嬌就隻能用這種最古老的方法,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