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人姓佘名竟陵,平時十分低調,除非慰問,否則很少看見他上電視,就算各國來訪,也極少出現。
佘竟陵長相斯文,五十六歲,但是保養很好,看著也就四十出頭,他已經連任兩屆,每屆八年,十六年前上任時,他才四十歲,就坐上這個位置,可見這個人非同小可。
天嬌腦海中出現了很多佘竟陵的信息,這個人沒有什麼愛好,個人作風也非常正派,唯一的一次荒唐事就弄出來一個薛子璐,當然,佘竟陵並不認為荒唐,畢竟他很愛薛子璐的母親。
但是那些都是往事,自從娶了這任妻子後,佘竟陵到是很安分,當然他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想男女之事。
天嬌有些沮喪,這樣一個人怎麼去找他的把柄,弱點到是有,薛子璐,可是她能把薛子璐給殺了?顯然這不是明智之舉。
佘竟陵站著說了幾句話後,就讓夏天澤說幾句,這時天嬌才知道原來這場宴會是慶祝夏天澤高升的。
生活中的佘竟陵很平易近人,沒有那麼多客套話,就開始喝酒吃宴了。
天嬌失神了片刻剛拿起筷子,韓應就已經把菜夾到她的瓷碟裏,天嬌微微一笑,她挺感激韓應的細心,畢竟這種地方,她一個女人動筷,著實不怎麼好。
天嬌被韓應和韓再雄夾在中間,而韓再雄左側坐著一個頭發花白的中將。此時正和韓再雄小聲的嘀咕著,眼神還時不時往天嬌身上瞄,天嬌五感很敏銳,她早就注意到了,但是也不能說什麼。到是韓應捏了捏天嬌手,在天嬌耳邊說了一句,“別理那個老家夥,他想把他孫女嫁給我,這是在挑你刺呢。”
“瞧你說的,這可都是各個分軍區的最高領導人,你以為有幾個像你這麼八卦的?”天嬌小聲的回了一句。
“你還別不信,你以為他們一個個都很正經啊,假的。”韓應見天嬌不信,也不想多解釋,道貌岸然誰不會裝,關鍵是芯兒已經黑了,裝也裝不出高尚。
韓再雄和那中將說了一會後,表情就有些不好,然後借故去了洗手間,韓應挑挑眉:“看見沒,把咱家老爺子說生氣了,看來啊,咱家老爺子還挺相中你的。”韓應坐在那幸災樂禍的笑著。
天嬌神色一凜,就知道這廝沒好話,本來她以為韓應隻是開玩笑的,可過了一會兒後,韓再雄回來非要和韓應換位置,明著理由說是要和韓應身邊的人倆聊天,實則就是生氣了。
天嬌徹底無語了,這不是明擺著鬧內訌嗎?這政敵難道就是這麼產生的?韓再雄還真不慣包。
韓再雄坐在韓應的位置上,吃了幾口菜,然後就看看天嬌,示意天嬌把耳朵付過去。
天嬌離韓再雄近了幾分,韓再雄就低著聲音跟天嬌說:“哼,那老家夥還想把他孫女嫁給我兒子?我呸,就那裝貨也想進我韓家的門?嗤!”
天嬌的嘴角不停的抖索了幾下,還真被韓應說中了,這還沒完呢,韓再雄拍拍天嬌的手:“我覺得還是看你順眼,萬蘭啊,千萬把韓應那小子給我管住,其實韓應心地不壞……”韓再雄在那balabala說著,天嬌無奈望天,韓伯伯這算是國宴吧,你老怎麼還談起私事了?可是什麼都阻止不了這位父親向她推薦韓應。
還好,夏天澤走過來替她解圍了,天嬌從來沒覺得夏天澤是如此的神聖,小貓似得的眼神看著夏天澤,撓的夏天澤心癢癢的。
“咳咳,韓司令,近來可好。”韓再雄見是夏天澤,忙站起身恭賀下,現在兩人都是同級,雖然輩分在那,但是官場上不看輩分。
“好小子,後生可畏啊,我們啊,老了。”韓再雄和夏天澤聊著。
天嬌借機拍拍韓應,告訴他自己要去洗手間,韓應點點頭,天嬌便離席了。
夏天澤餘光見天嬌離開的方向,心裏才稍微放心,這是去廁所了。
天嬌離開高氣壓區才重重的吸了幾口氣,然後才往廁所走去。
蘭閣內的裝飾很奢華,但也不失典雅,各種古董陳列其中,一水兒的紫檀木的家具。
天嬌見四周沒人,伸伸懶腰,才走進洗手間。今天這宴會來的還真沒什麼大用,領導人不能靠近,她也做不了什麼手腳,看來要想他法了。
天嬌上完廁所後,站在水池前洗手,就聽見噠噠噠的鞋跟敲地的聲音,天嬌忙躲進最後一個蹲位,她記得宴會上就她一個女的,這會兒的女人是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