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覺得有半分冷,因為覺得這裏不能使用法力,便沒捏訣生怕誰人說我作弊。我哆嗦了一下,看著那邊的裁判很認真在統計比賽結果,許多人圍在那裏想知道比賽結果,我倒不是很著急。
這時楊祺又踱步到我旁邊,忽然開頭道,“你是何人,為何要來參加這個比賽?”
我一愣,心裏盤算著這事與你何幹,不過仔細一想這原因還真是不好細說,便簡明概括了一下。
“為了實現一個承諾。”我看著周圍還在紛揚的雪花回答道。
“是,一個很重要的人嗎?”我估摸著這小子茶話本子看得不比我少,也就隨口應了他。
“是啊。”
我突然覺得暖和了些許,不知道是不是冷習慣了,還是剛才的搓手起了用,但是這種暖意好像是從心底散開的,比地龍還暖那種。
“現在公布晉級第一關的選手:
周川,六環,五枚雪花
王柯木,六環,六枚雪花
……
楊祺,八環,九枚雪花
……”
楊祺心中一驚,怎麼這她都算得準,不過,這成績已經是十分好的了,而且隻剩兩個名字未念了,而且肯定不會有她的,便有些得意。
楊祺衝我揚了揚頭,又叼起了那根狗尾巴草,這成績的確算是很不錯了。
“柏止山,九環,十枚雪花。”
止山,著實進步了不少,我暗暗思忖著。
柏止山,我的小師弟,也是我唯一一位師弟,是後來我在蘊北修行之時,我師父柏離收的徒弟,也是他唯一的兒子。按道理說柏止山作為他唯一的兒子,傳道授業自然比我早許多,但柏離偏偏就是不許他過早修行,以至於他收了我之後才正式收的柏止山,止山就這樣成了我的師弟,不過他也確實比我小,小了整整七歲。
不過,我更好奇的是,我這小師弟,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怎麼就來江城了,而且一來還趕上這比賽。要知道我師父可是很少輕易放人的。
“怎麼才二十九人,難道是我聽漏了誰嗎?”坐在楊叔沅後麵同在關注這場比賽的兩個人又開始言語起來。
“沒有啊,我也是聽的二十二人,莫不是今年水平下降了,隻過了二十二人?”
“怎麼可能,自這個創立以來,第一關都是選二十三人過關,怎會有岔子。”
“那誰知道,你看楊家二少爺的成績如此出彩,現如今也隻有個什麼姓柏的成績能優於他,說不定這次還真的隻有二十二人。”
楊叔沅笑了笑,低頭撥弄了一下眼前的茶水,順手又暗自捏了個訣,又抬起頭往窗外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