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然閉上眼睛的夢葛看來很是清楚自己的下場,並沒有留什麼遺憾的樣子,這一點讓我很是不解,按理說,這家夥也是夢族的掌管著,這一次的失敗,卻是有些戲劇性,雖然我的計劃讓夢族失去了水汐帝國的支援,但是,他那看上去倒有些視死如歸的樣子,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我有一個習慣,想不通的事情,便是暫且丟在一旁,不然總會被一些龐大信息攪得頭昏腦漲,那樣離精神分裂也就不遠了,這是在人道時就遺留下來的習慣,久而久之,也就沒有丟掉,此般看來,也不是沒有好處。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陽漉君主斬殺了夢葛,所謂擒賊擒王,失去了主心骨的夢族,就如同無頭蒼蠅,隻能是任憑這陽漉帝國的鬼兵斬殺了。夢族家大業大,想要短時間內剿滅完怕也是不可能的,但是,群龍無首,說起來這也隻是時間的問題。
陽漉君主斬殺了夢葛之後,沒有過多的停留,囑咐手下打掃戰場之後,便是將我單獨叫進了大殿之後的一個房間之中,想來,是要和我說些什麼吧····跟叔父說了幾句話之後,我便是隨著陽漉君主去了。
沉靜···對於這種氣氛,我也沒什麼好說,陽漉君主作為一國之主,生了這種叛亂,心中怕是憤怒的不行,這事,擱著哪個君主身上都是問題,而且,時候會引發的代價也是極為不小,若是因此影響了盟國的安定交往,真是得不償失。而此次事件最為主要的問題在於盛典。沒錯,著盛典是陽漉帝國最為盛大的一次賽事,其中與各個帝國的交際更是不言而喻,可就因為這次的東窗事發,盛典可是被硬生生的終止了,對陽漉帝國的影響不可謂不小。
好半晌之後,陽漉君主才是歎了一口氣說道,“黎泣,想必你是從人道來的吧····”
聞言,我真是詫異了好久,這陽漉君主沒事提這做什麼。要知道,這鬼道,有著各個空間,各個種族的重生之人,雖然前世的恩怨,並沒有多麼重要,但怎麼說都是一些痛楚,畢竟,選擇鬼道的人,大多是對上一世的恩怨難以忘懷,貿然提出,也是有些唐突。
躊躇之間陽漉君主才是笑了笑,“嗬嗬,不要介意,隻是問問,你之前所表現出的推理能力,在這鬼道倒是很少見到,所以,我才想問問你,因為,覆湮他便是來自人道的,在我身邊怕是待了有百年了吧····”
陽漉君主說的最後一句話倒像是自言自語,斟酌了片刻,我便是說道,“陛下,黎泣確實來自人道,隻因前世有太多的恩怨不能忘記,固然選擇在這鬼道重生。”
“果然是啊,嗬嗬,跟他倒是有幾分相像。”我想陽漉君主說的這個他,應該便是指那個不知何時被邳決掉了包的覆湮吧,思索隻是,陽漉君主又說道,“不知,你可願意在我身邊做一謀士?先不要急著拒絕,且先聽我說。”
陽漉君主顯然是知道我想要說什麼,還沒等我開口便是阻止道,無奈隻能繼續聽下去,“我知道,你來我陽漉為的就是躲避水汐帝國的追殺,而你黎家的事情,我也有所耳聞,這次的事情,讓水陽兩國已是沒有了任何調節的餘地,所以,你該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陽漉君主兩眼微眯,並沒有看著我發問,而是麵向了窗外,但其身上的氣勢,卻是有些高漲的意思。
對於陽漉君主說的話,我有何嚐能不明白?借我的智謀,陽漉的國力,怕是想要向水汐發動攻擊了,這是讓我如何都不能拒絕的好處啊,但是,我也有這我自己的打算。
這為陽漉帝國出謀劃策,然後讓我借陽漉帝國的力量消滅水汐,對我來說怎麼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憑我現在的實力,莫要說消滅水汐了,就是靈族一個較強的族人都是能將我擊殺,所以了,這是陽漉君主的陽謀,一個我沒有辦法推卻的好處。而我,卻不想急於逼迫水汐,聽那白麵老人的話,父親他們尚還健在,若是我同意了陽漉君主的提議,也難免水汐狗急跳牆,這樣我真是得瘋了不可,當時離開家族,也是形勢所迫,我自身的實力,就如長老說的那般,回去了也隻是送死。才是一直隱忍,為的就是報那一箭之仇,但此時知道父親他們的消息,我又怎敢貿然答應陽漉君主的提議呢?
猶豫間,這陽漉君主轉過身來,笑盈盈的說道,“你可知道,我為什麼要親手擊殺夢葛嗎?”陽漉君主的話鋒一轉,猛然問道。
正在思考的我聽到著,先是一愣,才是緩緩說道,“想必陛下是為了立威吧?雖然作為一國之主,做著種事情有些不妥,但是,以目前的形勢來看,卻是最為穩妥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