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
聞言,即便是我現在處於鬼魔階段,也不免有些發虛,這蘊繆術的是極為血腥殘忍的陣法,但是他的威力的確讓人生畏,將鬼師之血的能量渡如陣法之後,每一次的啟動直接攻人禁製,若說他是禁術也不給過。而作為主導的鬼師身體,則會因為每一次的啟動而衰老皺縮,直至最後變成幹骨。試想一個人的本事有著健碩的身軀,最後卻因失血過多而變成皮包骨,那將會是什麼樣的景象。
“你們先離開,這蘊繆術並不是你們可以對付的,既然他的目的要是我的命,以他便是!!”
兩人皆是一愣,隨後一臉詫異的看著我,剛欲說話,我卻是擺了擺手。“放心吧,我可不會做什麼傻事!”
緊接著我便是在體內催起了鬼氣,炙熱鬼氣波動不時外溢出來,而然對我來說卻是仿佛沉入了水中,柔膩,溫潤。就這樣,淡然的走進了花道,隨後朗聲問道。
“你的目的是什麼?”
許久之後,才是聽到回答。
“目的?···當然是要你死了!!!”
隨後便是有一股莫名的壓力直衝我而來,當即,我便是將鬼氣籠於全身,未果,那股壓力便是驟然化為了一陣強烈的肅殺之氣,一貫而入我的體內,隻是一瞬間,我便是感覺體內的鬼氣宛如浪濤奔湧,翻騰不息。
猛然忍住了口中的那一股腥甜,不停的找尋著花道中的陣眼,每一種陣法,就算在強大,也是有著陣眼的存在,隻要找到切破除,那陣法的也就失去了原有的威力,這也是我為什麼會再進花道的原因。
隻可惜,此時已是硬接了蘊繆術的攻擊,卻是依舊沒有尋到這陣法的陣眼,若是在硬接,恐怕我也撐不過兩次。
但是事情總歸是要解決的,眼看熵國就在咫尺,又豈能這此人攔住我的去路,一定能看到,一定能看到他的陣眼。
“小子,下一次你可就沒這麼好運了。血氣全開!!”
聞言,我並沒有再將鬼氣釋放出來,而是將其全部凝於禁製之上,隨後便是一直注意著這陣法中攻擊的來源。
普通陣法的陣眼一般都是位於整個陣法的最中央,那裏便是陣法最為脆弱的地方,但是這蘊繆術的陣眼明顯不在中心地帶,但其殺機卻是無處不在,機會隻有這一次。
轉眼間,那逼人的壓迫氣勢已是出現,然而在那一刹,我卻是依舊沒有感受到釋陣的源頭,當那威壓又變成肅殺之氣的時候,我已然是沒有了更多的辦法,當即隻能是拚死守住自己的禁製,接著便是一股難以抵擋痛感直接渡如了我的體內。
本是守衛重重地禁製,此時那些鬼氣竟仿佛不聽使喚一般開始鬆動了起來,開始在體內四處彌散,一種慌亂感循序而升,見狀,我則是強行壓住心頭的那股不安,但是此時的鬼氣已是沒有辦法在控製了,眼看著那肅殺之氣要攻入我的禁製,卻是猛然湧出一股久違的力量。
“小子,你可真是會找事情啊,我這剛剛蘇醒,你就陷入這種境地。”
是煞鴻!心頭一喜,也不用我多說,煞鴻也是將煞氣渡向了我的禁製,隻是一霎,那強悍的肅殺之氣便是被衝了個稀碎。隨後,我也倒在了地上。
“小爵爺!”
看到我竟是直接倒在了地上,花道之外兩人皆是一副恐慌的模樣,當即便是衝了上來,而隨之響起的聲音又是讓得兩人將鬼氣催動到了極致。
“哈哈哈!黎泣,你小子不是狂嗎!你不是能打嗎!來啊,起來啊,起來打我啊!!”
眼前的這人正是耿榮書院的領袖,展間,隨我同來的兩人自是將此人認得清清楚楚,當即便是怒道。
“展間,你可知你做了什麼?”
“我做了什麼?哈哈,我可什麼都沒有做啊,是黎泣自己進入花道的,我可是為了等他廢了好多工夫啊!!那可都是鬼師啊,隻是為了一個黎泣,他也應該死而無憾了!”
“呸,叛徒!”
說罷,兩人便是又一次衝進了花道,胸前的鬼氣波動正是說明兩人都在施展著鬼技。而展間卻是笑道。
“就憑你們兩個歪瓜裂棗也想跟我鬥?”
手上當時快速的開始結印,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股的威壓,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身上驟然迸湧出了一陣滲入的波動,血腥,冰冷。讓得正是結印的展間不由的哆嗦了一下,我也是在他的身後冷眼相識。
“你···你沒事?”
隻是他的問題我的確是回答不了他了,煞鴻瞬間出現在我的手上,血煉霸刀當即舞動了起來,當即展間的結印也是完成,隻不過目標卻不是另外兩人,直衝我而來了。